男子,只見他剛剛走到后花園的內(nèi)門,便被在那里值守的一名青衣衛(wèi)士給攔住了。
只聽那名青衣衛(wèi)士低聲問道“五爺,得罪了,王爺在里面品茶。您要是有什么要事的話,那就請您暫且在外面等下,容小的進去稟報一聲。”
聽他這么一說,那位被稱作五爺?shù)哪贻p人大聲說道“行了,老李,哪來的這么多的規(guī)矩。你暫且退下,我自己直接進去就行,再說了,今天我還真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說著,他就要硬往里闖。
就在這時,只聽里面的齊王上官青云猛的一聲暴喝“這都多大的年紀了,怎么還如此的冒失莽撞。”
還別說,聽他如此的喝斥,這個年輕人還真就立馬老實許多了,只聽他嘟嘟囔囔的辯解道“啟稟父王,孩兒我真的是有要事稟報,否則也絕對不敢如此的造次。”
原來這位五爺不是別人,他正是齊王上官青云最小的五兒子——上官忠信。
齊王上官青云道“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如此的冒冒失失,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大將風度。”
上官忠信道“孩兒知錯了,下次一定不敢了,但是今天的事情的確極其的棘手。”
齊王上官青云道“既然如此,那就進來回話吧。”
聽他這么一說,這個上官忠信這才稍稍的上下整理利索了,趕緊快步走了進去。
等他剛剛站定之后,只聽齊王上官青云接著淡淡的問道“說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然能夠讓你小子如此的看重。”
上官忠信道“還別說,這小子還真是一個棘手的刺頭,要不是事先沒有得到父王的將令,孩兒還真就親自出馬去把他擒殺了。”
就在這時,旁邊的茶童陸維昕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說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又是什么遮攔的人物,竟然還能夠驚動了咱們的五爺。”
上官忠信道“辣手瘋丐,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聽到這里,人家齊王上官青云還真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但是茶童陸維昕卻是猛的激靈了一下。
只聽他雙眉一皺,沉聲說道“辣手瘋丐?難不成,你說的是三年前曾經(jīng)名震東都的那個小乞丐嗎?”
上官忠信道“不錯,除了他,還能有誰能夠如此的可恨。”
茶童陸維昕道“這好像不大對吧,三年前他雖然曾經(jīng)大鬧咱們東都的元宵節(jié),也著著實實的大出了一番的風頭。但是,他畢竟只是曇花一現(xiàn),在當年被你五爺大敗之后,不是就此銷聲匿跡了嗎。”
上官忠信道“不錯,當年正是如此。但是誰曾想,這小子竟然還真是陰魂不散。就在前不久父王你們離開東都的那段時間,這家伙也不知道從哪里又冒了出來。”
茶童陸維昕道“那他此番復(fù)出究竟是意欲何為,難不成,還真就是來找你五爺,清算三年前的舊賬來了?”
齊王上官青云道“按說這應(yīng)該不至于吧,三年前的那檔子事,本王倒也是知道的。雖然這小子的武功怪異,也算上一等一的好手,但是他似乎畢竟還是跟老五你相差一大截吧。”
上官忠信道“還別說,這小子這次還真就是沖我來的。只是他這一次并沒有膽敢再硬闖咱們的東都,直接胡亂的惹是生非,而是在他們的那個什么清風寨附近,公然設(shè)起了‘關(guān)卡’,向那些過往的商賈征收什么‘太平稅’。”
茶童陸維昕道“什么,‘太平稅’?這個小乞丐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他竟然膽敢公然挑釁朝廷。”
齊王上官青云道“不錯,老五你就趕緊的說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你剛才又說,他是沖著你來的,這又有什么真憑實據(jù)嗎?最后,最為重要的一點,為什么直到今天,你才把這件事稟報上來。難不成,這里面還真的另有什么隱情不成?”
上官忠信道“既然如此,那孩兒就從頭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