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要是從十米之外用強弩齊射,從理論上這倒是可以,但是他們三人早就戰作了一團,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了。
因此說,這強弩攻擊也自然不可行了,總不能連自己的兩位將軍,也一并射殺吧。要知道,這利箭可是不分什么彼此的,這么近的距離,誰要是挨上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想到這里,這些仍堪一戰的士兵紛紛焦躁了起來,他們其中的一名哨官和幾個小隊長,更是猶如油鍋上的螞蟻一樣,一點都不必場中的于家兄弟輕松。
(書中按言天朝的五大軍團之下是旅、營、旗、哨、隊五級基本軍制。旅指揮使,萬余人馬;營,統領,三千人馬;旗掌旗官,一千人馬;哨,哨官,一百人馬;隊,小隊長,十人。)
要知道,他們青衣軍團的軍規最是森嚴,一旦帶隊的將官出事,下面所有的軍官都要受到極其嚴厲的懲處。輕者鞭笞降職,重則斬首示眾,以儆效尤,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猛聽這位辣手瘋丐暴喝道“既然你們如此的卑鄙歹毒,那就別怪你家小爺心狠手辣了!”
話音剛落,只見他以不可思議的刁鉆角度反蹬出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右后方的于天賜的胸口位置。
就只是這一腳,于天賜差一點就直接倒仰著跌飛出去。但是即便是如此,極其倔強的他,也是猛的噴出了一口鮮紅的鮮血,踉踉蹌蹌的接連倒退了幾步。
然而,這還不算完,與此同時,只見辣手瘋丐猛的又掄起自己的獨腳娃娃槊,惡狠狠的沖著前面的大驚失色的于天錫硬砸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于天錫情知自己絕難獨力硬接下對方的這一擊,但是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余地了。
只見他猛的一咬牙,在心底悶喝一聲,拼盡全力把手中的雙錘往上一架。這不管怎么著,自己也總不能就這樣擎著被對方砸成肉餅吧,說什么也要死拼到底吧。
就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哐當”、“嘡啷”、“噗通”幾聲延續。
這時再看場中,只見于天錫早已四腳朝天,跌倒在了身后五六米的地上。面色蒼白如紙,根本沒有一絲的血色,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剛才強行對抗中,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內傷。
至于他的那一對混元鑌鐵錘,也早已經不知道自己滾動到那里去了,只見于天錫的兩個虎口都已經被震裂開了。
到了此時,旁邊觀戰的那個哨官,可就真的再也按捺不住了。再加上,此時激戰中的他們三人好不容易分開了,四下的強弩手這下終于可以“有的放矢”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這個哨官手中的令旗猛的高高一舉,這就要下達“萬箭齊發”的命令。
與此同時,其他的那些仍堪一戰的刀斧手和長槍手,也都紛紛湊上前來,就只等哨官的令旗落下了。
然而就在這時,猛的聽到幾聲尖銳的鳴鑼聲響,緊接著只聽一個粗豪而又極具威嚴的聲音“停止攻擊,違者立斬!”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只見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將軍,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飛身形來到了大家的跟前。
不僅如此,在他的身后竟然還又接二連三的冒出了二十余人,為首的還又是一名將軍打扮的中年男子。不用問,這肯定人家歐陽乾平他們的二路接引人馬到了。
這說來也是奇怪,他們這么突如其來的一打岔,不僅僅是那些兵士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甚至就連,那個辣手瘋丐獨孤劍也猛的停在了原地,沒有再繼續對于家兄弟痛下殺手。
就在這時,只見剛剛站穩身形的歐陽乾平,先是沖著獨孤劍微微的一抱拳,然后朗聲說道“還請獨孤朋友稍息雷霆之怒,且聽兄弟一言,如何?”
見他如此,獨孤劍冷冷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但是今天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