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忠信道“還別說,孩兒天不怕地不怕,還真就唯獨佩服真正的英雄豪杰。咱姑且不管,那個一柱擎天炎妃龍曾經如何的殺傷了咱們的多少戰將,但是就憑那一戰,就足以證明他‘第一戰神’的名號實至名歸。就憑這一點,孩兒還真就對人家佩服之至!”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這也好像不對呀,那個辣手瘋丐獨孤劍他可是正兒八經的正常人呀,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殘疾人呀。這一點,想必不止孩兒我一個人可以證明呀。”
齊王上官青云道“至于這個情況,我還真的不好說,但是他是天殘門的門子弟子,這一點應該不會有錯的。因為這個消息正是人家風雷觀主親口告訴我的,他老人家自然不可能隨便亂說的。”
茶童陸維昕道“這是自然,人家風雷觀主自然是有所依據的。既然他老人家那么說了,那么那個獨孤劍肯定就是有一定殘疾的,只是咱們一時之間還不可得知而已。或許人家他的殘疾極其的不明顯,就算是面對面的交戰也看不出來,這也是極有可能的。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們天殘門的奇特門規,那可是鐵定的。”
齊王上官青云道“或許吧,也可能他是內在的什么殘疾,也真的說不定。好了,咱們就暫且不談這個話題了,現在我在跟你們說一個特別的情況,也是關于他們天殘門的。”
茶童陸維昕道“愿聞其詳,還請王爺賜教。”
齊王上官青云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涅磐決’這門功夫?”
上官忠信道“什么‘捏盤決’、‘捏碗決’的?孩兒反正是從所未聞,該不會又是他們天殘門的什么狗屁功夫心法吧。”
齊王上官青云道“行了,反正你也是狗嘴里吐不出來什么象牙,還是先一邊呆著吧。來,維昕,還是你來說說看。”
茶童陸維昕道“說句實在話,在這之前,屬下也沒有聽說過 ‘涅磐決’這門功夫。但是顧名思義,它想必應該是‘鳳凰涅槃,浴火重生’之意,不知道是也不是?”
齊王上官青云道“不錯,正是如此,當時風雷觀主就是這么解析的。而且,這‘涅磐決’還真就是人家天殘門的獨門絕學,正是昔日天聾、地啞兩位前輩異人所獨創。”
就在這時,茶童陸維昕猛的一拍腦門,差一點就跳將了起來,大聲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
上官忠信道“行了,你可拉倒吧,這怎么正好好的,還一驚一乍起來了。難不成,誰踩了你的尾巴了,還是怎么著了!”
茶童陸維昕道“我說五爺,您先別管我是不是被誰踩了尾巴了,我就問你一句話。”
上官忠信道“得嘞,我倒要看看你先問什么吧。”
茶童陸維昕道“是這樣的,你實話實說,三年前的那個辣手瘋丐是不是你的手下敗將?”
上官忠信道“你看你這話問的多新鮮呀,三年前的那件事情,那可是很多人都親自在場的,這好像不用我自己多說什么吧。雖然當時那小子的功夫也的確超乎尋常,否則也絕對用不到我親自出手呀,但是不管怎么說,他的的確確是敗在的我的手下,這絕對沒有任何的疑問。”
茶童陸維昕道“既然如此,那就證明他三年前的確不是五爺您的對手,是不是吧?”
上官忠信道“我說老陸,你這不是廢話嗎,真有意思。”
茶童陸維昕道“好了,三年前的那一邊算是翻過了,那現在呢,現在五爺你自認為還能輕松的打贏他嗎?”
上官忠信道“實不相瞞,根據歐陽乾平他們的描述,我現在還真就沒有必勝的把握了。”
齊王上官青云道“什么沒有必勝的把握,根據你自己剛才所講述的那些情況,要我說你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勝對方。”
上官忠信道“還別說,這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