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便感覺自己的背心位置一陣劇痛,踉踉蹌蹌的向前沖了出去。這家伙也就頂多等走出了七八步之后,便再也支撐不住了,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說時遲那時快,阿二這邊剛一中掌,人家杜冷便又猶如鬼魅一般,欺身到了啞巴阿大的近前。
但是,這一次人家杜冷卻并沒故伎重施,立即對他展開絕地擊殺。而是緊緊的“貼”在他的背后,始終距離大約一米半左右的距離,無論他是如何的拼命施為,但卻就是無法擺脫人家杜冷的如蛆附骨如影隨形。
不僅如此,人家杜冷的一炁寒光劍所暴射出的劍芒,更是一直緊緊指著啞巴阿大的后頸位置,片刻都不曾離開。
如此一來,這個啞巴阿大算是徹底的被人家杜冷給耗上了,沒有絲毫的辦法。他前面一停下,人家杜冷后面的劍芒便進逼了上來,他前面一跑,人家杜冷便又立即死死的跟上了,根本就不給他絲毫的空閑。
而且,最為氣人的是,這后面杜冷卻是并急于對他下死手。這要是像剛才對待阿二一樣,那也就算是痛快了,不管怎么說,也總算是解脫了。
但是,他卻偏偏像是故意的這樣為之,就這樣死死的跟啞巴阿大耗上了。
甚至就連,人家啞巴阿大幾次狠下心來,有意的猛的停下來,想用自己的后頸故意的去撞后面的劍芒。按照他的意思,既然已經到了現在的這個份上,索性拼他個魚死網破,也總勝于如此的窩囊憋屈。
然而,每一次當阿大的這一念頭剛剛冒起,人家杜冷就像是早已猜到了他的心意一樣。他后面的劍芒瞬間徒然收回不說,而且還竟然從從后面催動內力,硬逼著阿大情不得已的往前沖去。
如此一來,阿大就這樣一直被人家杜冷緊緊的追攆著,還真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時再看上官忠信他們兩人那邊,原本人家獨孤劍的“以拙勝巧”已經大見功效,上官忠信正在暗自叫苦不迭。
而人家獨孤劍一看這火候也快到了,知道也就再有十幾二十幾個回合,便可以把上官忠信消耗的差不多了。
只要時機一旦成熟,他便要立即放出大招,一下子把上官忠信當場擒獲,好好的羞辱他一番,也好報了三年前的那一箭之仇。
但是誰曾想,就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他的那兩個家奴那邊,卻是突然出現了始料不及的變故。
原本按照獨孤劍的想法,即便是那個劍奴杜冷再是如何厲害,他的這兩個家奴也應該能夠抵擋得住。
即便是,他們兩人不能速戰速決,輕松取勝,但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那是肯定不難辦到的。
要知道,他們三人在天殘門下名為主仆,實為同門師兄弟。他們兩人各自都有一身驚世駭俗的神功不說,而且那個阿大,甚至還要比他獨孤劍入門早了四五年。
要不是,自己兩年前終于機緣巧合的練成了本門的“涅槃訣”,被前任老門主指定為了繼承人,恐怕到現在,自己還要稱呼人家阿大一聲師兄呢。
更有甚者,即便是他現在已經練成了本門的“涅槃訣”,恐怕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一舉把他們兩人輕松擊敗。因為他們兩人不僅各有不俗的神功,而且他們還曾經專門習練過一套威力極大的分進合擊之術,著實的非同小可。
因此說,他明明已經知道了劍奴杜冷的底細,但是他仍舊不相信杜冷能有如此的絕世神通。
但是,這事實就是事實,現在明明白白的在哪里擺著呢,卻也是不由的他獨孤劍不相信。這下好了,一個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家給放挺了,一個被人家像是“熬鷹”一樣在那里盡情的玩耍。
而且,這還不算什么,就在這時,人家杜冷突然又玩起了“花活”。
只見他的劍芒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突然脫離了啞巴阿大的后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