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宇道“那、那既然如此,咱們兄弟索性豁出去算了。但是,你倒是拿個主意呀,咱們究竟是該去求誰呀?”
覃虎道“我看咱們還是直接厚著臉皮去救劉天浩那個老匹夫吧,畢竟不管怎么說,咱們大家伙都是江湖一脈。就算是,他再如何的看不上咱們兄弟,但是也總該不會就這樣聽之任之不管不問吧。”
覃宇道“這倒也是,大不了咱們就此發(fā)下血誓,索性從此投身他們無量山也就是了。反正憑著他們兄弟的身手,他自不濟也會給咱們一口飯吃吧。這就算是,他真的不講江湖義氣,也總不會自毀名頭,把咱們兄弟交給官家請賞吧。”
覃虎道“這倒是應(yīng)該不會,這個老匹夫雖然自命俠義,但是他畢竟還不會做的太絕。只是、只是,他究竟敢不敢真的去那個大澤湖,去替咱們兄弟出頭,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覃宇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索性直接去投靠東海邪神,大不了、大不了咱們從此那什么也就是了。反正不管怎么著,只要誰肯真正的替咱們兄弟出頭,救咱們兄弟于危難之中,咱們就此真心相投,從此為他們賣命也就是了。”
覃虎道“但是,依照我的意思,咱們還是先去七星鏢局碰碰運氣,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再去海外找尋那個什么東海邪神。不管怎么說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咱們兄弟最好還是不要跟官家光明正大的作對。”
覃宇道“那好吧,反正你是老大,一切就以你的意思吧,兄弟我絕對聽從就是了。”
說到這里,他們兩兄弟又唏噓不已的斷斷續(xù)續(xù)講起了,他們前不久的那次“不堪回首”的悲慘經(jīng)歷。
原來早在三個月之前,他們暗中盯上一家姓黃的大財主,處心積慮的想要算計人家。早先已經(jīng)說過了,他們兄弟既然被人家稱作什么云陽雙“煞”,便自然可以看出他們絕非什么尋常的惡徒,端的是陰狠歹毒手段惡劣。
話說他們盯上人家這個姓黃的大財主之后,并沒有急于如何的去跟人家玩什么“血書飛柬”、“明火執(zhí)仗”一類的下作勾當,而是著實的下了一番的功夫。
這一天,他們終于瞅準了一個機會,趁著人家黃家父子三人去外地赴宴的時候,一舉把他們?nèi)嗽诼飞辖o綁了肉票了。
按照他們兩人的意思,先把黃家父子的老頭放回去,讓他回去老老實實的準備好足額的贖金,送到他們指定的安全位置。然后他收到贖金,確定安全之后,才會把剩下的兩個小的放回去。
另外,為了營造相應(yīng)的恐怖氛圍,達到真正的恐嚇目的。他們還真就直接把人家黃家父子三人,綁到了附近的大澤湖外圍水域,也就是所謂的那個寶葫蘆地形的第一個較寬水域。
不僅如此,等到了那里之后,老二覃宇還先行動手割掉了人家黃家老頭的一根小手指,說是什么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假如他回去之后,不能按照他們的要求乖乖的把贖金送來,那么他們就會一點點的把剩下的黃家兩兄弟給零割了,然后再把他們拋進大澤湖中喂魚蝦王八。
果不其然,當時的人家那個黃家老者哪里見過這種血淋淋的場面,當場就磕頭如搗蒜,苦苦的哀求他們千萬不要為難自己的兩個兒子。還說什么,等他回去之后,就算是真正的傾家蕩產(chǎn),也一定把他們索要的贖金按要求送到指定的位置。
就這樣,這個黃家老者就被他們送上岸,任由他自己強忍著疼痛回家去了。還別說,人家這個黃家老者還真的有辦法,他回去之后不到十天的功夫,還真就把足額的贖金送到了指定的位置。
不僅如此,等到了最后,他還按照事先的約定,真就獨自一個人等在交付贖金的地方,等候?qū)Ψ角皝怼耙皇纸蝗艘皇纸回洝薄?
但是誰曾想,等到了約定的時間到了之后,云陽雙煞兄弟卻是突然翻臉不認賬了。他們這錢也收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