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三弟劉云灤則正在聚義大廳,陪著上官忠智和杜冷兩人喝茶閑聊,當然他們無外乎就是隨便的暢想,等會人家劉天浩他們會是如何大獲全勝、凱旋而歸。
這說來也是奇怪,就在他們三人正閑聊著,杜冷突然沉聲說道“不好,有人!”
他的話音剛落,甚至就連近在咫尺的劉云灤,都沒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只見眼見一花,人家杜冷便已經長劍出鞘,緊緊的站立到了上官忠智的身前。
緊接著,他一邊有眼神示意劉云灤,趕緊的準備起身迎敵,一邊把身后的上官忠智輕輕的一推,把他推到了后面的東北墻角位置。
而他自己則抱樸守元,仗劍凝氣,穩穩的站在上官忠智身前的三米左右的位置,既不再行出聲,也不出門索敵。
原來,那個東北的墻角位置,正是整個聚義大廳的最佳防守位置。它兩邊都是厚厚的青石墻體,甚至就連頂部和地面,都是極其堅硬的青石。
守在這樣的位置,只需抵擋住正面的敵人即可,基本上不用考慮,會有什么人從其它位置發動什么有效的攻擊。至少,在短時間內,應該不用太過擔心。
見他如此,劉云灤立即不敢再有絲毫的大意。而且此時他也已經明白了,敢情人家這位不善言辭的冷峭漢子,還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頂尖高手。
這別的不說,就僅僅是人家杜冷,剛才的那一招猶如鬼魅一般的移形換影,就已經足以證明一切了。
別說是自己的這點本事了,恐怕就連自己的親大哥和他的那位高深莫測的師弟,恐怕也不是人家這位老兄的對手。
既然人家他已經突然感應到了什么,那就絕對不可能有什么差錯,這應該就是人家真正高手的所謂什么感應吧。
好在,有人家如此的一位高手在此,他倒是不急著如何的去擔心上官忠智的安危了。
自然他也就不會慌慌張張的去開啟那什么隱秘通道了,畢竟那只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才可以臨時應急的。
還別說,這小子雖然功夫不怎么精強,而且身上的傷勢應該還沒有完全的好利索,但是人家他也不是什么白給的。
只見他先是猛的清嘯一聲,不用問,肯定是向他的那個二哥劉玉杰報信了。而他的這聲清嘯,應該便是他們兄弟之間,甚至他們整個七星鏢局,早就約定俗成的報訊信號了。
不僅如此,他這邊清嘯聲還沒有結束,他便就一挺自己手中的雙刀,跳到了聚義大廳的大門位置,高聲暴喝道“兄弟們,索性直接現身吧,全部換上加料的家伙什,只要有人膽敢闖山,殺無赦!”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清嘯和暴喝過后,除了山頂立即傳來了同樣的回應嘯聲,便再也沒有其它的什么動靜了。
別說是,早先他們在山下各關口布置的那些人手了,甚至就連原本埋伏在聚義大廳附近的那些弓弩刀斧手,竟然也都像是突然離奇消失了一般,沒有半個人應聲而出。
眼見如此,這位劉三爺劉云灤再也無法鎮定如初了,只見他竟然像是一下子怔在那里一樣,頓時不知所措了起來。
因為,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想象,事情竟然瞬間會變成了這么一副尷尬的局面。
就在這時,突然從下面的山道之上,一道煙似的飛奔上來了一個人影,甚至還沒有等這位劉三爺如何的反應過來,人家便已經到了他的近前。
仔細看時,此時不是別人,正是從大澤湖緊急趕回來以防不測的陸維昕。只是他的那兩個同伴,無影道人劉培生和失魂客陳天石,他們不知道什么情況,竟然沒有一起出現。
還沒到這位劉三爺如何的開口相問,只聽人家陸維昕急切的問道“我說三爺,我們的那兩位老兄現在何處,情況如何?”
劉云灤道“他們兩位還倒是真的沒什么事,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