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仍舊沒有任何的動靜,陸維昕稍稍的停頓了片刻,接著繼續朗聲笑道“怎么著,閣下難不成真的懼怕了我們兄弟,跟咱們玩起了縮頭烏龜的把戲了,哈哈哈……”
他的話音未落,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徒然間響了起來“好你個口齒伶俐的小茶童,小爺來也!”
大家的眼前只是一花,就只見一個全身皂白的冷峭男子,穩穩的落在了剛才的那艘小舢板的船頭位置。
這說來也是奇怪,人家他明明應該是從水中飛升而來,但是人家他的身上竟然像是沒有半點的濕痕。一身的皂白長衫,說不出的干凈利索,端的是飄逸瀟灑至極。
而且,這還不算什么,隨著他的徒然現身,緊接著又從水中“飛”出來了四個黑乎乎的身影,同樣也輕飄飄的落在了那艘小舢板之上。
只是他們四位的打扮還真有點“奇裝異服”,這乍一看上去,似乎像是赤條條的,并沒有穿什么衣服。
但是仔細看時,卻是可以看得出,敢情人家他們還真就都穿著那種緊身的水靠,只是看不出來是什么“魚皮”材料制作而成的。
然而,不管怎么說,就只是人家這五位的這一亮相,岸上的眾人便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敢情,這五位不僅精于水性,能夠長時間的潛伏于水底而不被大家發現。而且人家他們的輕身功夫和內家功夫,也應該極其的了得,絕非尋常的武林高手可以比擬。
尤其是,人家那位一襲白衣的冷峭男子,更是應該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了。
否則,他的身上絕難看不見半滴的水痕,這應該是人家他在凌空出水的那一剎那間,他憑借極其精純的內家功力,把全身的水滴硬生生的“震”脫了。
就在這時,一向惜字如金的劍奴杜冷,突然冷冰冰的贊了一聲“好!”
還別說,人家那位白衣人還真的投桃報李,只見他微微一笑,沖著杜冷所在的位置一抱拳,不亢不卑的朗聲說道“好說,多謝這位朋友謬贊,在下楊文越有禮了!”
但是人家杜冷似乎并不在意這些所謂的禮節,只是象征性的沖他點了一下頭,并沒有再多說任何的一個字。
就在這時,上官忠智越眾而出,微微的一抱拳,朗聲說道“閣下想必便是大名鼎鼎的白衣神君楊文越楊少俠了,在下上官忠智有禮了?!?
楊文越道“好說,在下便是楊文越,那什么白衣神君,不過便是隨隨便便的一個狗屁稱呼而已?!?
說到這里,他定睛看了上官忠智片刻,然后接著朗聲說道“怎么著,看今天的這個架勢,諸位想必是想要替他們七星鏢局出頭了?”
上官忠智道“這個怎么說呢,首先劉總鏢頭是我們這位無影道人劉老弟的大師兄,我們這一次前來助拳,想必也沒有壞了什么江湖上的規矩吧。當然,我們這一次前來拜會閣下,其實還另有深意,閣下如此的睿智,想必也能猜到一二吧?!?
楊文越道“得嘞,看來我楊文越還真的猜對了,諸位恐怕還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上官忠智道“痛快,閣下的確是聰明絕頂,當真是極其的難得。好了,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就別再打什么啞謎了。接下來,何去何從,還請閣下早作決斷!”
楊文越道“好說,既然如此,那我楊某人也就不再矯情了。實不相瞞,恐怕今天還真的要讓各位失望了,不好意思,小爺我自由自在的慣了,最煩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說到這里,他用手一指旁邊的劉天浩,冷冷的說道“這位劉總鏢頭就是現成的例子,他要是不替那什么狗屁云陽雙煞強出頭,小爺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找到他的頭上?,F在好了,自己的老臉丟盡了不說,還又白白的搭上了那么多的好朋友好兄弟,嘿嘿嘿。”
上官忠智道“如此說來,閣下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