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越道“陸爺客氣了,其實我祖父所傳下來的那些奇門異術,也是必須依據(jù)相應的內家功力為基礎的。假如咱們兩人的內家功力旗鼓相當?shù)脑挘一蛟S還可以使出那些本領,達到出奇制勝的效果。但是,在您和你們這位杜爺?shù)母埃沂墙^對不敢輕易的使用那些奇門異術的,否則這一旦‘反噬’,那兄弟我可就要反受其害。輕則,折損內力;重則,立死當場!”
陸維昕道“原來如此,其實這在武學上,倒也是可以講的過去。只是如此一來,足見楊兄弟你心胸坦蕩,正是豪俠性情中人。”
緊接著,楊文越?jīng)_著后面的杜冷一抱拳,恭恭敬敬的溫聲說道“不知杜爺可否垂憐一二,也好讓兄弟明白,尊駕是習練的哪一門神功絕學。”
見他如此,人家杜冷再次如何的冷傲,這一下也不能繼續(xù)的端著了。
否則,這不僅可能永遠的給人家楊文越心中留下芥蒂,可能還會直接影響到,人家上官忠智接下來的招撫計劃。
要知道,這才是他們這一趟的最終目的所在,那就是要徹底的降服人家白衣神君楊文越,并把他手下目前數(shù)量不詳?shù)纳衿嫠恚徊⒄袚崾諝w他們齊王府。
想到這里,只見杜冷往前走了兩步,溫聲說道“兄弟劍奴杜冷,師承崆峒劍客龍老恩師。”
“劍圣龍云天!”楊文越失聲尖叫道。
杜冷道“正是。”
楊文越道“那就難怪了、那就難怪了,難怪杜爺您能劍不出鞘,便能讓我楊文越自承不如,心甘情愿的甘拜下風!”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xù)說道“另外,兄弟我再冒昧的問一句,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的那位獨孤門主,想必也肯定是敗在了杜爺您的手下吧?”
杜冷道“其實不然,他是拜伏在了我們的五爺手下。”
當然,人家杜冷之所以這么說,一則是不愿意掠人之美,二則也的確是符合的當時的真實情形。
當時雖然說是由于他在一旁的故意干擾,這才直接導致了后來的一系列變故。但是,歸根結底,人家獨孤劍還真就是被上官忠信的人格魅力給鎮(zhèn)服的,這也的確是不爭的事實。
只是聽他這么一說,楊文越卻是睜大了眼睛,甚至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嘟嘟囔囔的說道“這怎么可能,難不成你們的那位五爺,還真的有可能遠勝于杜爺您?”
就在這時,上官忠智突然笑著說道“好了,楊兄弟你就別聽阿冷謙遜了,當日的情形實際上是這樣的。”
緊接著,他便大致的描述了一遍當時的情形,不僅極其的真實,而且還非常的客觀和中肯。
聽完他的這一講述之后,人家楊文越頓時情不自禁的大笑道“敢情那位五爺還真是一位義薄云天的好漢子,等咱們此間的事情一了之后,我便立即跟在四爺你們趕回齊王府,親自去參拜一下這位五爺。”
就在這時,劉培生和陳天石他們兩人折返了回來,只聽陳天石朗聲笑道“行了,我的大表弟,咱們還是趕緊的去你的地盤,去檢閱一下你手下的那一支特種水鬼軍隊吧。至于其它的,那就一切都抱在我陳天石身上了,誰讓咱們還有這一層的親戚關系呢,呵呵呵。”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的接著繼續(xù)往下說道“對了,想必你小子也是知道的,咱們的四爺和杜大劍客,甚至再加上我,我們三人可是都不諳水性的。你小子可別再玩什么花花腸子,要了我們的好看呀,呵呵呵。”
楊文越道“我說你小子就別在那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難怪早先的時候先父不喜你們谷,看來這還真的是有一定道理的,哼哼。”
陳天石道“行了,你小子也別得寸進尺呀,這好好的怎么又扯到老輩人的身上去了呢。”
楊文越道“那好吧,今天我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