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句話,從此您就是真的讓我赴湯蹈火,我楊文越要是皺半下眉頭,我就不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
聽他這么一起誓,陳天石倒是真的有點臉上掛不住了,畢竟這不管怎么說,他們兩人還是地地道道的所謂表親呀。
只見陳天石臉上一紅,訥訥的嘟囔道“行了,哥哥我平日里這玩笑開慣了,我說大表弟你可千萬別當(dāng)真呀,嘿嘿嘿?!?
陸維昕道“行了,你還真的以為人家都像你呀,整日里沒有個正形的,就知道信口開河。好在,咱們楊兄弟一看就是豪氣云天的豁達之人,人家哪里會在乎你的胡言亂語呢。你說,是不是呀,楊兄弟?!?
有陸維昕這么一打岔,人家楊文越自然也就不好再端著了,趕緊的笑著說道“算了,早先我不就已經(jīng)說過了嗎,他們谷原本就沒有什么上得了臺面的玩意。”
陳天石道“得嘞,都怨我自己嘴賤,這沒由來的又把老頭子給搭進去了,唉!”
就在這時,杜冷突然輕輕的一拍楊文越的肩頭,依舊冷冷的說道“請吧。”
人家楊文越何其的聰明,杜冷這么說話,他便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別看人家上官忠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確的表態(tài)了,但是他的手下還仍舊有點不大放心。
當(dāng)然,這其實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畢竟人家上官忠智的身份特殊,作為他手下的侍從,人家肯定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輕心。這即便是,放在了自己的頭上,那自己也肯定是會這樣做的。
想到這里,只聽他淡淡的說道“這樣,我和杜爺我們兩個在前面打頭,陸爺您陪著四爺,剩下的兩位你們在后面斷后,如何?”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說道“要不這樣也行,表哥和劉爺你們兩位也可以再留出一人來,直接在外面值守。”
聽他這么一說,陸維昕看了上官忠智一眼,搶先說道“這樣最好,培生你就留在外面吧,反正平日里你最討厭的,就是鉆什么山洞了,呵呵呵?!?
劉培生道“不錯,我還是留在外面看風(fēng)景吧,你們趕緊的快去快回,這眼看就快到中午的飯點了,咱們還要急著趕回去吃午飯呢,呵呵呵?!?
楊文越道“還別說,劉爺您這么一說,我還真的突然想起來,我們這個地方向來都是生食魚蝦,還真就沒有什么好招待諸位的。這樣,我們大約也就半個多時辰便可以趕回來,就有勞劉爺您在外面值守了?!?
陸維昕道“好家伙,難不成,咱們這一下子還真要鉆到湖底去了。怎么著,這個小石洞竟然還真的通著什么東海龍宮不成,趕緊的吧,我這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呢?!?
就這樣,楊文越和杜冷兩人幾乎是在同時,飛身而進。緊接著,后面的陸維昕一扶上官忠智的腰部,兩人也輕輕的上去了。最后,這才是最不受待見的陳天石緊隨而入。
等進入了洞口之后,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這敢情還真就是一條向東延伸下行通道。只是乍看起來,誰也無法推測這究竟有多深,反正至少有幾百米之多。
好在,這條下行通道的坡度還不是太大,也就三四十度多左右的樣子,而且這其中的空間還挺寬敞,最狹窄的地方也倒是可以容得下兩人并行。
另外,乍看上去,這應(yīng)該是一條天然的山體通道。除了最前面的三四米洞壁之上,有著明顯的開鑿痕跡之外,其它的地方,還真就幾乎看不出什么明顯的人為痕跡。
如此看來,這原本應(yīng)該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造就的一條天然通道。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什么人離奇般的給發(fā)現(xiàn)并利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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