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建制的水軍,以免刺激影響到東海邪神他們那幫人的敏感神經(jīng)。畢竟,人家這幾年一直跟咱們相安無事,并沒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出格舉動。”
上官忠智道“這倒也是,假如咱們突然大張旗鼓的組建一支水軍,肯定會引起方方面面的直接反應。說不定,一個弄不好,還會引起一些意想不到的負面效應。”
陸維昕道“既然如此,那咱們索性就直接以人家白衣神君楊文越的大澤湖水鬼為主體,秘密組建一支精銳的特種水軍,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
齊王上官青云道“嗯,我正是這么琢磨的。正好咱們現(xiàn)在可以充分的運用大澤湖那片魔鬼水域做文章,以他們那些人為核心主體,悄無聲息的迅速組建一支秘密的特種水軍。”
上官忠智道“既然如此,那他們那邊的三百人肯定是太少了,要是小打小鬧的那自是綽綽有余。但是正要是到了大規(guī)模作戰(zhàn)的時候,那些人即便是再厲害,恐怕也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陸維昕道“這倒也是,我也完全的贊同四爺?shù)囊馑迹窃蹅兙烤箶U充多少人最為合適呢?”
齊王上官青云道“實不相瞞,早在你們遠赴齊東郡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開始在家里琢磨了。假如咱們要想真正組建一支能夠獨當一面的水軍,我感覺人數(shù)至少要在三千以上,否則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太大的實際意義。”
就在這時,一直還沒有怎么說話的上官忠信,突然插嘴道“不錯,父王所言極是。雖然我沒有真正的帶過水軍,但是我畢竟在相關(guān)的兵書上看到過,其實水軍作戰(zhàn)也是極其的講究相應的整體配合,絕非簡單的奇襲可以絕對最后的整體勝利。”
齊王上官青云道“不錯,早年的時候,我倒是曾經(jīng)跟隨天威大帝打過幾次大的水戰(zhàn),的確正如老五所說的那樣。其實人家水軍對整體協(xié)同作戰(zhàn)的要求,更是高于咱們所擅長的陸地作戰(zhàn)。”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接著繼續(xù)說道“反正咱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外人,我也不用跟你們再隱瞞什么了。你們是不是一直都在私下里議論,認為當初咱們的天威大帝太過‘仁慈’,實在是不應該在最后的關(guān)頭,跟那個東海邪神簽下當年的渤海之約。”
上官忠信道“不錯,別人不知道,反正孩兒我是一直都沒有想明白。想咱們的天威大帝何等的威武霸氣剛毅決絕,他為什么偏偏到最后,又上演了那一出渤海之約呢。以至于,直到現(xiàn)在,咱們齊地的白衣軍團過半數(shù)的兵力,陳列在沿海一帶,以防不測。”
陸維昕道“五爺說得不錯,如此一來,咱們齊地的大部分兵力,都布防在了齊東和齊北、齊南三郡一帶。以至于,咱們無暇顧及北方的烏狄,致使夏侯王爺他老人家獨立對抗日益強大的烏狄汗國。”
齊王上官青云道“實話告訴你們吧,其實不只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甚至就連當時的忠親王天雄和燕王夏侯正金、楚王趙進他們?nèi)硕紱]有真正的想明白,天威大帝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上官忠信道“難不成,天威大帝他還真的另有什么苦衷不成?”
就在這時,上官忠智突然說道“我明白了,難不成是咱們的天威大帝忌憚人家東海邪神的龐大水軍,這才不得已故作大度,硬生生的擺出了一副仁愛寬容的姿態(tài)來。”
齊王上官青云道“不錯,到底還是老四腦子轉(zhuǎn)的快,的確如此。要知道,雖然當時的東海王朝已經(jīng)一敗涂地,但是人家東海邪神的實力卻是仍舊不容小覷。尤其是,這小子在東部沿海一帶經(jīng)營多年,不僅有著相當?shù)耐种懈怯兄恢嗳f的水陸大軍。再加上,當時他手上的水軍又是極其的精銳,真正可以堪稱天下水軍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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