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獵獵,便可猜得出這上面的情形絕非一般。
尤其是,在山頂?shù)臇|南方位,有一桿七彩大旗,上面繡著四個大字,不用問,應該便是“云崮山寨”了。
另外,在其它的八個山頭之上,似乎也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圍寨。但是,相對于第三個山頭上面的情形,其它的也只能是相形見拙,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時再看整個云崮山的外圍,九個山頭全部都被一丈多高的青石圍墻,從外圍圈了起來。只留第一個山頭的正南方向,有一個所謂的隘口,兩邊還各有一個兩層半的青石碉樓。
不僅這兩邊的碉樓上面有站崗值守的寨兵,下面的隘口位置,更是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幾個扎著紅頭巾的精壯漢子。
不僅如此,在那道隘口的外面,竟然還有一條非常深的壕溝。只見它從第一個山頭的東北方向盤旋而來,一直沿著這個隘口,向西北方向延伸而去。
而在那個隘口的位置,還有一個高高拉起的吊橋,估計今天是陸維昕他們來早了,這個吊橋還沒有放下來。
縱然如此,在距離這道隘口往南不到兩三百米的地方,一個極大的平坦空地之上,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聚集了眾多的小商販。
就這一大片的空地,足足有尋常的兩三個村寨大小,不用問,這肯定就應該是人家云崮山所謂的那個商賈集散地了。
就在這時,遠遠的勒馬停在這個集散地旁邊的劉培生,低聲說道“我說大哥,這個云崮山寨端的真是好氣派呀,這又是壕溝吊橋,又是圍墻隘口的,敢情,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做什么自立為王、國中之國了!”
陸維昕道“這倒還是其次,咱現(xiàn)在姑且不論,人家他們云崮山寨的實際戰(zhàn)斗力如何如何。就只是人家的這一座云崮山九連營,恐怕就能抵得上數(shù)萬精兵。最為難能可貴的是,人家的這個霍嘯天年紀輕輕,便能執(zhí)掌如此的一座山寨,足以證明此人絕非什么易與之輩。”
劉培生道“不錯,大哥所言極是,如此看來,咱們哥倆的這一趟差事還真的要格外小心了。”
陸維昕道“不錯,今天咱們這一趟還真要打起精神來,半點馬虎不得。”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xù)說道“實不相瞞,早在咱們天朝初定的時候,我還真就跟隨咱們的齊王爺來過這個云崮山寨,但是當時的情形絕非今天的這個局面。如此看來,咱們今天所要面對的這個霍嘯天,說不定還真就是一位一夫當關的‘鐵將軍’!”
就在這時,前面那個隘口的位置,東邊碉樓之上突然站出來了一個手持七彩小旗的漢子,只見他啪啪啪的連續(xù)揮動了幾下手中的旗子。
緊接著,那道高高在上的吊橋,咔咔咔的落了下來,從里面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來了一些寨民模樣的人群。
與此同時,這邊的空曠地上,那些早早趕到的生意人,也瞬間開始忙碌了起來。一時之間,原本靜悄悄的人群,開始喧嘩熱鬧了起來。
陸維昕一看之下,淡淡笑道“得嘞,老三。咱們哥倆既然來了,那也就別再在里杵著了,還是趕緊的進去求見人家的霍大寨主吧。”
劉培生道“不錯,咱們還是趕緊的吧,或許咱們哥倆這大早上的能夠趕上一個‘好行市’。人家霍大寨主這一高興,說不定還真就看在咱們齊王府的面子上,把那些什么古駱國的使團和貢品,都給咱們痛痛快快的放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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