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石達千不該萬不該在他們云崮山寨逞強動手,更不該真正傷到了老二霍嘯生。就僅此一點而言,他石達就算是惹下了大事了,絕對不能輕饒。
縱然當時那個霍嘯生再是如何的態度不大對,再是如何的蠻橫耍渾,但是人家那畢竟是在執行他們云崮山寨的山規。
假如當時石達能夠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或許也就不會再發生后面的那些不愉快了。充其量,也就是暫且把他們所有人都看管起來,最后還是要等人家霍嘯天他們回來發落的。
這真要是那樣話,人家霍嘯天回來之后,一切自然也就很好解決了。反正那個靳飛龍人家又沒有攜寶逃走,到時候幾個方面一對質,也就迎刃而解了,也就不會引發更多的麻煩了。
如此一來,靳飛龍和石達他們兩人那肯定是“罪責難逃”了。在一切弄明白之后,甚至就連他們兩人也沒有做什么相應的辯解,畢竟他們也都是老江湖了,自然心知肚明。就這樣,靳飛龍和石達兩人當即便被打入了地牢之中,等候最后的發落。
倒是人家古駱國使團的那些人,由于人家他們初來乍到,也的確是不明白這其中方方面面錯綜復雜的關系。
再加上,當時人家他們這些人也非常的配合,并沒有什么真正的反抗,也算是沒有如何的沖撞他們云崮山寨。
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他們自身的特殊身份,這可是事關整個天朝的國威所在。
所以說,人家霍嘯天只是把這件事情歸罪于那個石達,而對于他們這些人,并沒有做出什么太過失禮的事情。
緊接著,人家霍嘯天不僅親手把那個避水神珠交還給了他們,并且還把他們的所有東西都原封不動交還給了他們。
另外,霍嘯天還特別的給他們安排了舒適的單獨房間,把他們當做貴賓好酒好肉的供奉了起來。
當然,人家霍嘯天還鄭重其事的承諾他們,只要那個靳飛龍和石達的事情處理完之后,他自會親自派人護送他們繼續前往中都京師,絕對不會耽誤了他們的朝覲正事。
如此一來,這個古駱國使團的首領自然也就放下了心,人家索性既來之則安之了。反正,他們現在也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就算是他們再想如何的抗議,那又有個屁用呀。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待在山上做所謂的貴賓呢,至少自己的那些貨物也都完璧歸趙了,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吧。
這樣一來,山上的這些人算是暫且處理完畢了,那么接下來,人家霍嘯天可就要正兒八經的謀劃這后面的善后事宜了。
在經過反復的討論之后,霍嘯天終于下定了決心,這一次無論是哪一方面來人處理這次古駱國使團事件,那都必須要先過了他霍嘯天的鐵甲戰車這一關。
也就是說,他這一次就是要拿這個古駱國使團事件說事,只要誰能真正的破了他的鐵甲戰車,那他霍嘯天就認準下一步追隨誰了。
當然,人家他其實也早就已經有了所謂的意向目標,那就是不外乎燕王夏侯正金和齊王上官青云,再則就是那位忠親王天雄了。
因為他們云崮山寨原本就是這么一個四方相交的地帶,無論他們哪一方面,都有可能出面前來交涉。
至于渤海郡的哪一方面,恐怕人家東海邪神斷然不會來趟這個渾水,畢竟這只能算是人家天朝自己的事情,他們外人是不應該隨便插手的。
更有甚者,他們甚至會在必要的時候犧牲掉那個石達,索性直接就推說是他的個人行為,跟人家東海方面并沒有什么太大的直接關系。
以上這便是人家霍嘯天的坦言相告,聽到這里,陸維昕和劉培生這才算是終于明白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敢情,他們齊王府的這一次云崮山行動,早就已經不自覺的墜入了,人家霍嘯天的精心布置的算計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