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忠信道:“行了,你可拉倒吧。哪有你這樣的,這表面上牛氣哄哄的,實際上卻還是內怯的狠。要不你干什么又把人家阿冷給扯上了,你自己跟人家霍老弟單挑也就是了。”
上官忠智道:“好了,老五,你們就別瞎打岔了,還是趕緊的聽聽這個古月行者是怎么一回事吧。”
霍嘯天道:“這么說吧,這個古月行者實際上還真是來自西域的一名外番胡僧,據說他的老家距離咱們這里至少有上萬里之遙。這一點,從他的那半生不熟的漢話,就可以判斷的出來。而且我們的那個和平客棧之中,還真的有人在秦地一帶聽說過此人的名頭,也算是替他作證了。”
陸維昕道:“這倒也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在秦地的西部邊陲一帶,一直雜居著一些外番而來的人口。時間長了,他們也就慢慢的被咱們自己的人漢化了,漸漸的也就成了一個個奇特的小部眾了。”
上官忠智道:“那他為什么又大老遠的跑到你們云崮山寨呢,難不成這里面還真的另有什么隱情?”
霍嘯天道:“根據他自己的講述,他是想到齊地找尋他的救命恩人,試圖獻寶報恩的。”
陸維昕道:“那又是什么遮攔的人物?”
霍嘯天道:“據說是昔日花刀門的門主吳迪。”
上官青云道:“什么?花刀門的門主吳迪?”
霍嘯天道:“不錯,王爺,應該正是此人。”
上官青云道:“如此說來,那個來自西域外番的胡僧古月行者,應該也不是什么好路數的江湖人物了。”
陸維昕道:“不錯,王爺說的極是。要知道,這個花刀門的門主吳迪,可是昔日咱們齊地赫赫有名的盜墓高手,專吃陰陽飯的行家里手。”
上官忠信道:“我怎么好像記得他們花刀門也像是跟七星鏢局一樣,也是吃鏢門這口飯的呀,只是他們花刀門早就已經不存在了吧。”
上官青云道:“老五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們花刀門的那家花旗鏢局不過只是一個外在的幌子而已,實際上他們的確就是專門從事盜掘古墓的勾當。不僅如此,據說他們的行動范圍還真的挺廣,全國各地他們都敢去下手。”
陸維昕道:“不錯,據說他們正是借著鏢行天下的幌子,在各地四處作案。當然,最后他們也是在這一行里翻了船,最后折在了關外的長白山一帶。據說那一次他們全盤翻船,上上下下一共十七八人一個沒剩,全部在長白山下喂了黑熊了。”
霍嘯生道:“不錯,正是如此。正如王爺所言,這個古月行者還真就是一個所謂的獨行盜墓賊。只不過,他自己自詡是什么探險家,好像并不大喜歡咱們的這個盜墓賊稱呼,呵呵呵。”
陳天石道:
“行了,你可拉倒吧,這偷墳掘墓的就是為人不齒的盜墓惡賊,哪來的什么狗屁探險家呀。你還是趕緊的說說,他跟那個死鬼吳迪又是怎么一回事吧。”
霍嘯天道:“據說當年這個古月行者在秦地北部探準了一處戰國時期的古墓,只是還沒有等他親自動手,便跟當地的一伙盜墓賊起了沖突。最后,雖然他空有一身極高的邪性功夫,但是沒有想到還是中了人家那伙當地人的毒煙暗算了。”
陳天石道:“如此說來,這時那個吳迪就該正式出場了吧,嘿嘿嘿。”
霍嘯天道:“不錯,據說就在這萬分緊急之時,那個吳迪還真就從天而降,使出辣手全部斬殺了那幫當地的盜墓賊,救下了這個早已經奄奄一息的古月行者。”
劉培生道:“這好像不大對吧,按道理說,吳迪他們這一行是最忌諱多管閑事的。那吳迪又為什么會突然出手相救這么一個毫不相干之人呢,而且還是在數千里之外的人家地盤之上,這就顯得更加的可疑了。”
上官青云道:“不錯,培生說得不錯,這里面肯定另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