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嘯天道:“不錯,王爺果真是桂姜之性老而彌辣,晚輩佩服之至!的確如此,我們云崮山寨最近這時間內的整個防御體系,尤其是地下的那些錯綜復雜的暗堡,全部都是二哥他的功勞。”
劉培生道:“如此看來,那位霍二哥敢情還真的跟我的那位師叔他們是同道中人了,呵呵呵。”
霍嘯天道:“不僅如此,靳老前輩他混進我們山寨之后,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便被我二哥給徹底的降服了。不僅如此,他們兩人還真就從此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莫逆之交了呢,呵呵呵。”
劉培生道:“這么說,靳師叔當時也絕非什么在后山閉什么關、養什么性,估計實在那里跟那位霍二哥切磋交流什么心得體會吧。”
上官忠信道:“對了,我說霍老弟,你還是趕緊的再回過頭來,好好的說說那個神奇黑水的事情吧。至于那位奇人霍二哥,等有時間我們親自再去好好的拜會一下,真正的見識一下,也就是了。”
上官青云道:“算了,老五,我看你還是省省吧。除非人家想要真正的見你,否則恐怕就算是你再三的訪尋,人家也是不會跟你正式相見的,呵呵呵。”
霍嘯天道:“不錯,王爺所言極是。我的那個二哥什么都好,就是脾氣太過怪異,到時候還是我提前代為通融引薦吧。否則的話,就算是咱們的當今圣上大駕光臨,恐怕他也敢繼續的裝瘋賣傻,甚或是直接往地下一隱,索性來一個小鬼不見面,那可就真的尷尬了,呵呵呵。”
陸維昕道:“這是自然,到時候肯定還是要借著你霍大寨主的面子,畢竟這奇人自有怪癖嘛。好了,你還是趕緊的說說那個神奇黑水的情況吧,實不相瞞,從那天回來之后,五爺就至少問過我十幾遍了,呵呵呵。”
霍嘯天道:“其實,這說起來也是極其的簡單,還是當年二哥跟那位麻老前輩比試‘打洞神功’的時候。他們兩人無意之間,在我們云崮山后山的地下深處,發現的那個黑水。而且這恰恰也是巧了,人家麻老前輩還真就一下子就認出了那是什么東西,因為他老人家曾經在西域的見到過這個東西。”
上官忠信道:“如此說來,他應該也知道這個黑水的神奇威力了,并且知曉如何安全的操作使用了?”
霍嘯天道:“五爺您這一次還真就說錯了,那位麻老前輩也只是略知皮毛而已,他僅僅知道諸如見火爆燃一類的危險,并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安全操作和使用它們,甚至連如何的采集儲存他都沒有膽敢嘗試。而后來真正教會我們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正是早先咱們提到過的那個古月行者。”
上官忠智道:“我明白了,敢情這位古月行者曾經在西域番邦見識過
這種神奇的黑水,說不定他還真的懂得這種黑水的習性,并且知道如何的進行加以操作和使用。”
霍嘯天道:“其實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原來這個古月行者竟然還真就是西域圣火教的一個小頭目。不僅如此,他平日里所干的那些所謂的探險勾當,實際上也正是為他們圣火教暗中籌募資金。當然,他的這顆定風珠,據說也是從一個地下古墓之中盜出來的。”
陸維昕道:“圣火教?我倒是也曾經聽老仙師太虛真人偶爾的提及過,好像這是距離咱們天朝秦地數千里之外的一個叫做什么樓方古國里的,一個什么挺大的教派組織。”
霍嘯天道:“不錯,那個古月行者他們的那個圣火教的總舵,就在那個樓方古國,只是古月行者他本人卻并不是那個樓方古國的人。”
陳天石道:“我說霍大寨主,咱們大家真正所關心的只是那個神奇黑水的事情,誰有興趣去問那個什么狗屁頭陀是什么地方的人呀。”
霍嘯天道:“那好吧,原本咱們所謂的神奇黑水,實際上在人家圣火教根本一點都不稀奇,因為那原本就是人家他們圣火教徒的一件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