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故而我才如此的禮敬有加。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他老人家一直執意如此,不想真正的顯露自己的身份,否則我早就把他老人家列為咱們齊王府的供奉前輩了。”
上官忠信道:“行了,我說父王,您就別在這里吊我們的胃口了吧。你還是趕緊的直接明白說了吧,這位錢老爺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夠讓父王如此的尊崇。”
上官青云道:“算了,今天我就不在這里,做那種背后亂嚼舌頭的閑人了,免得真讓人家錢老爺子知曉了,再真的怪罪生氣了。反正這一次我定會懇請他老人家,跟你們一并前往齊南郡,到時候還是你們自己想辦法問他吧。想必,他老人家自然也曉得我這一次的良苦用心,應該不至于再繼續的跟你們裝瘋賣傻了,呵呵呵。”
陸維昕道:“如此甚好,這一下我們也就更加的心里有譜了。這樣,王爺,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咱們今天就此為止吧。”
上官青云道:“那好吧,你們要是沒有什么其它事情的話,那就暫且這樣吧。對了,等會老四單獨的留下一會,我還要帶你去見那位錢老爺子,以免顯得咱們真的失了相應的禮數。另外,還有一些細節的問題,我正好也跟老四你再好好的交代一下。”
就這樣,等他說完之后,除了上官忠智之外,其他人紛紛起身行禮而去。
只是這說來也是奇怪,等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陸維昕和劉培生、陳天石他們三人,原本是要去找上官忠智一塊去跟齊王上官青云辭行的。
但是誰曾想,人家上官忠智大門
口的侍衛告訴他們,人家上官忠智一大早就和那個馬王爺錢飛他們兩人騎馬離開了。這會兒,說不定,人家他們早就出了東都差不多有一個多時辰了。
不僅如此,人家那個侍衛還告訴他們,說是人家上官忠智還真就特別交代過了,說是他們也不用再去齊王府上正兒八經的辭行了。
聽到這里,人家陸維昕自然心知肚明,這肯定是人家齊王上官青云的特別安排,因此他們也只好奉命而為了。
要知道,他們幾人可是最清楚,人家齊王上官青云的行事風格了。只要他不明說的事情,那就千萬不要隨便的瞎打聽瞎琢磨,否則那可是要犯大忌的。
就這樣,一路無話,等他們真正追上人家上官忠智兩人的時候,這都已經快到中午了。這時人家上官忠智正在前面的一家小客棧,正在那里叫好了簡單的飯菜,等著他們吃午飯呢。
就這樣,他們吃過午飯之后,更沒有什么多余的廢話,繼續往前趕路。
要知道,直到此時,人家那個馬王爺錢飛仍在他們面前裝聾作啞,他們自然也就不敢隨隨便便的亂說些什么話了。
一路無話,該趕路的趕路,該打尖的打尖,該住店的住店。
就這樣,在人家上官忠智的節奏控制下,一路之上走走停停,一直到了第五天的下午,他們這才終于趕到了齊南郡的第一站目的地——史天正的府中別院。
當然,人家上官忠智應該是有意的照顧那位馬王爺錢飛,畢竟人家這位恐怕早就已經是年過古稀的老人了。
好在,這位馬王爺錢飛人家還真不是那種老態龍鐘之人,在路上也真的沒有給大家額外的增添什么麻煩。
等他們到了史天正的府上之后,沒想到人家七星鏢局的劉總鏢頭劉天浩,人家反而還早就提前趕到了。不用問,這肯定是人家劉天浩在接到劉培生的飛鴿傳書之后,便立即動身趕來了。
只是令人仍舊感到非常奇怪的是,這一路之上那位馬王爺錢飛依舊裝聾作啞也就算了,但是這都到了人家史天正的府中別院了,這老先生竟然還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在他們一行五人進入人家史天正的府中別院之后,這個老先生便直接的牽上大家的坐騎,默不作聲的徑直往后院的馬棚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