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幫凡兒醫(yī)好了怪病不說,竟然還讓人家又白白的損失了那顆千年至寶,這讓老夫真正的情何以堪呢!”
陸維昕道:“沒事的,正如林老前輩臨走之時所說的那樣,他這次所得到的卓公子的這個罕見醫(yī)案,其意義絕對更勝于那顆千年何首烏的真正價值。不僅如此,他還直言不諱的坦言,他回去之后便準備把卓公子的這個罕見醫(yī)案,完整的整理下來正式的編撰入冊。”
上官忠智道:“如此說來,這位林老前輩還真是一位苦心孤詣的神醫(yī)國手,等有機會,我還真想好好的去拜見一下這位奇?zhèn)b醫(yī)隱。對了,維昕,天石那邊,人家林老前輩是如何評說的?”
陸維昕道:“還別說,這一次人家林老前輩,還真就跟咱們的陳少谷主對上眼了。尤其是,昔日苗疆蠱王的那一套神奇蠱術(shù),和包含讀心術(shù)、催眠術(shù)、攝魂術(shù)的攝魂大法,他更是極其的感興趣?!?
劉培生道:“好家伙嘛,敢情這老和尚這一次還真是收益頗豐呀,這不僅碰上了極其罕見的奇特病例,更是真正見識到了昔日人家苗疆蠱王的隔世傳人。”
陸維昕道:“不錯,還真是如此。說句實在話,在整個卓公子的醫(yī)治過程之中,還真就是人家他們兩人的密切配合,我在當(dāng)時不過只是充當(dāng)了一個所謂的外圍護法而已,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參與任何的實際過程?!?
就在這時,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雷虎,看了他父親雷震天一眼,突然插嘴道:“實在不好意思,請問陸統(tǒng)領(lǐng),現(xiàn)在我們可以過去探視一下三弟了嗎。說句實在話,也
不怕諸位笑話,這見不到三弟的本人,俺、俺這心里著實的有點不大踏實。”
陸維昕道:“非常不好意思,按照人家林老前輩臨走之時的特別交代,在最近的今天之內(nèi),尤其是在最危險的這頭三天之內(nèi),最好不要有任何人前去探視卓公子。當(dāng)然,剛才想必我已經(jīng)說的非常清楚了,卓公子他現(xiàn)在需要絕對的靜養(yǎng),不能有絲毫的外來干擾?!?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似是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雷震天,接著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天石繼續(xù)守候在卓公子的身旁,也是人家林老前輩的意思。畢竟,天石是最為熟悉卓公子的實際情況的,而且他們兩人現(xiàn)在也早已經(jīng)成為了真正的知心朋友,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目前他應(yīng)該都是最合適的陪護人?!?
雷震天道:“這是自然,陳少俠老夫是絕對信得過的,這肯定是毫無疑問的?!?
說到這里,他沖著雷虎沉聲說道:“既然如此,老大你們兄弟一定要約束好下面的人,千萬不要再給我惹出什么事來。否則,可就不是老二被打掉兩顆門牙那樣簡單了,你記住了嗎!”
雷虎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陳少谷主了,至于其它的,俺們兄弟令行禁止,絕對的單憑吩咐也就是了,絕對不會增添半點的麻煩!”
雷震天道:“好了,現(xiàn)在你趕緊的下去,讓他們準備一桌想象的酒菜送上來。不管怎么說,今天老夫還是要好好的宴請一下四爺和陸統(tǒng)領(lǐng)他們,權(quán)且算是提前預(yù)祝凡兒早日康復(fù)吧,呵呵呵。”
上官忠智道:“這樣,雷老前輩,以晚輩的意思,咱們還是像往常一樣,簡簡單單的對付一下也就算了。畢竟,現(xiàn)在卓公子的病情還沒有絕對的明朗,于情于理,咱們都似乎不應(yīng)該如此的開懷暢飲吧。”
劉天浩道:“不錯,四公子所言極是,咱們還是暫且再等上幾天吧,等卓公子的病情再稍稍的穩(wěn)定之后,咱們再痛痛快快的慶祝也不遲嘛。再說了,現(xiàn)在人家陳少俠還在那邊守護著呢,這缺了人家功勞最大的一個,好像還真的有點不大好吧,呵呵呵?!?
陸維昕道:“我也贊成四爺?shù)囊馑?,咱們還是暫且跟往常一樣吧,等哪天卓公子的病情真正的好轉(zhuǎn)了起來,咱們再好好的慶祝吧?!?
雷震天道:“既然如此,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