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礙于有那個雷虎在一旁礙手礙腳,我自然也就不為己甚,沒有真正的使出全力。”
陸維昕道:“那后來呢?”
陳天石道:“等到了后來,我自己跟他獨處之后,沒有幾個回合,他便完全的放棄了所謂的下意識抵抗,全部一五一十的把實情一點一點的擠了出來。”
陸維昕道:“那實情究竟是如何呀?”
上官忠智道:“假如我的推測不錯的話,這門婚事應(yīng)該還真就是雷震天的意思,卓逸凡只不過是勉強而為之罷了。而且,這個卓逸凡極其的注重所謂的孝道,因此這才不愿意說出事情的實情而已,甚至還應(yīng)該直接對外說,是自己心甘情愿答應(yīng)的這門并不大光彩的入贅婚事。”
陸維昕道:“如此說來,他這應(yīng)該正是在千方百計的維護雷震天的名譽,這才委曲求全,甚至還自己承認(rèn)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陳天石道:“不錯,正是如此。但是誰曾想,這等真到了關(guān)鍵的節(jié)骨眼上,人家史小姐卻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甚至就連卓逸凡自己原本都并不清楚的這個驚天秘密,最后這才又鬧出了如此的一番離奇風(fēng)波。”
就在這時,上官忠智突然冷冷的說道:“這就對了,如此看來,這一切竟然還應(yīng)該都是真的了,哼哼哼!”
陸維昕道:“什么意思,別說是天石了,怎么就連屬下我也感覺四爺今天怪怪的呢。”
上官忠智道:“好了,今天咱們到此為止,你們也就別再多問什么了。畢竟此間是人家雷家山的地盤,不管怎么樣,咱們在這里還是有著諸多的不便。”
陳天石道:“什么意思
,難不成四爺真的準(zhǔn)備就此罷手,打道回府?”
上官忠智道:“這樣,明天咱們一早便提出全部下山,直接就說是去向史天正史大人復(fù)命去。反正,這卓逸凡的事情也已經(jīng)算是妥善的了結(jié)了,咱們的所謂撮合任務(wù),也就算是真正的告一段落了。”
陸維昕道:“那好吧,既然四爺您這么說了,那就肯定由您自己的道理,我們做下屬自然不敢胡亂的揣測什么。”
陳天石道:“話雖如此,那人家雷家父子要是再像早先一樣,再次再三的挽留呢?”
上官忠智道:“行了,天石,我保證雷震天明天絕對不會再如何的挽留了。不僅如此,說不定此時他雷震天,他正在眼巴巴的盼著咱們再次的辭行呢。”
陳天石道:“那好吧,反正四爺您一向算無遺策,這一次想必也不會有什么意外了,呵呵呵。”
就這樣,第二天一大早,上官忠智他們還真就直言不諱的提出了就此下山復(fù)命的意思。
果不其然,當(dāng)上官忠智他們一提出正式辭行之后,那個雷震天還真就只是象征性的客套了一番,于是便極其爽快的命人捧出了一份分量頗重的厚禮,非常隆重的親自把眾人禮送出了三里之外。
一路無話,他們五人還真就徑直的回到了史天正的別府之中。
只不過,等回到史天正別府之中的當(dāng)天夜里,一件讓陸維昕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突如其來的發(fā)生了。
原本按照正常的安排,在史天正的接風(fēng)宴席之后,大家便應(yīng)該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但是誰曾想,子夜剛過,上官忠智卻是突然把陸維昕和劉培生、陳天石他們?nèi)司o急的招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說是臨時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他們商議。
另外,那個劉天浩由于在下午的時候,恰好收到了一份加急的飛鴿傳書,說是他們無量山總舵那邊出了一點小岔子,需要他立即趕回去處理,因此人家他便在下午急匆匆的趕了回去。
這邊等陸維昕他們都到了之后,竟然驚異的發(fā)現(xiàn),那個一直沒怎么露面的神秘人馬王爺錢飛,現(xiàn)在正穩(wěn)坐在上官忠智的房間之中,兩人正在那里竊竊私語呢。
不僅如此,他們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