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轉臉對一旁的杜冷說道:“對了,阿冷,史天正那邊你都處理妥當了吧?”
杜冷道:“嗯!”
緊接著,上官忠智又對馬王爺錢飛恭恭敬敬的說道:“這樣的話,要是錢老您實在不愿意開場的話,那晚輩我可就真的正式開始了。”
錢飛道:“行了,四公子,你就請便吧。當然,等到了需要老夫補充說話的時候,老夫自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是那句話,我錢某人絕對信守承諾言出必行,不管怎么著,老夫終歸要對得起你們上官一族這么多年的羽翼和照顧。”
上官忠智道:“錢老您又客氣了不是,要知道今日您老才是真正的壓軸主角,晚輩不過只是代替父王在此說話而已。”
錢飛道:“好了,四公子,你還是趕緊的吧,必要的時候,我一定及時說話便是。”
陸維昕道:“我說,四爺,您就趕緊的吧。說句實在話,在王府這么久了,屬下我還真是第一次感覺如此的迷茫,著實的揣測不出這一次王爺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么。”
上官忠智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把咱們這一次的真實目的,給你們真正的交個底吧。”
陸維昕道:“愿聞其詳。”
上官忠智道:“實不相瞞,咱們的這一次齊南郡之行,雖然表面上是為了那個卓逸凡和他們雷家山,但是實際上卻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箭三‘雕’。而卓逸凡和他們雷家山,不過只是其中的一‘雕’而已,而且這還并不是最重要的那一‘雕’。”
陸維昕道:“什么意思,那其它的兩雕又是指的什么呀?”
上官忠智道:“簡單的說來,這此間的史天正和那個角落之中的那個黑衣蒙面人,便是另外的其中一‘雕’,而最后最為重要的那、那一個,便是、便是……”
就在這時,那個馬王爺錢飛突然插嘴道:“行了,既然四公子不好意思說出口,那就由老夫來說吧,最后那一‘雕’,便是老夫身上的那個重大秘密。”
陳天石道:“說句實在話,別說是陸大哥了,到了此時,我怎么也是更加的越來越迷糊了呢。”
劉培生道:“不錯,四爺,咱們錢老爺子的那什么重大秘密咱們暫且不說,畢竟王爺特意點了他老人家的將,那就肯定有一定的深意。但是史天正大人這邊,又能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呢,要知道史大人可是王爺治下的第一郡守,也堪稱咱們齊地四郡的第一地方軍政大員呀。”
上官忠智道:“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給你們講一段源自一百多年之前的所謂歷史傳說。或許等你們真正的聽完這一切之后,也就能夠大致的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就這樣,上官
忠智還真就一本正經緩緩講述了起來……
話說,一百多年之前,那時候人家前朝東海王朝正值真正的巔峰之際,可真是所謂的四海歸附、天下一統。
可以簡單的這么說吧,當時東海王朝的疆域版圖,甚至還要比今日的天朝更為遼闊。
無論是當時長城以外的諸多游騎部落,和東部沿海一帶的廣闊海域,甚至就連偏遠南疆的荒蠻部眾和西域一帶諸多所謂的小國,在人家東海王朝的劍鋒所指之下,紛紛甘拜下風、稱臣納貢。
但是,偏偏就只是偏安于東南一隅的古吳越國,人家他們卻是憑借著所謂的頑強意志力,一直苦苦的硬撐著。
當然,在當時,他們的這一切,不過只是真正意義上的螳臂當車一般。
最后,在人家東海大軍的絕對優勢之下,幾個真正的鐵血回合之后,那個古吳越國最后還是難逃土崩瓦解、終歸還是成為了歷史車輪上的所謂痕跡而已。
畢竟,在那些鐵與血的王朝爭霸之中,唯獨真正的鐵血實力,才可以最終決定一切。
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