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也正是當初,他的一身絕世神功明明遠超陸維昕,但是仍舊只是屈居陸維昕之下的根本原因吧。
更或許,人生便是如此。
有人可以獨當一面,領袖群倫;但是有人卻只能是孤傲一生,笑傲江湖……
在大致的聽完這一切之后,上官忠禮苦笑著說道:“這一下,可真是讓四弟和維昕你們笑話大了,就更別說,剛剛初次見面的卓公子了。”
上官忠智道:“好了,三哥。這有道是,‘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其實這原本也算不了什么,您又何必如此的耿耿于懷呢。再說了,反正在早先的時候,咱們早就已經弄清楚了這一切的實情了。”
上官忠禮道:“這怎么說呢,畢竟這面子可算是真正的栽大發了。要知道,三哥我一向嚴于待人,平素里更是號稱冷面無情。這下好了,這最為重要的罪魁禍首卞赫,竟然就如此的在三哥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家輕輕松松的把腦袋砍了去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在一旁臉色鐵青的杜冷,趕緊接著說道:“當然,此次事件的全部責任,全在我的身上,這一點那肯定是絕對沒有任何的異議的。這一次要不是我太過放松,沒有聽從人家阿冷的意見,把兩個叛逆集中的一起,想必也絕對不會出現后來的種種局面。”
上官忠信道:“這倒也是實情,不是五弟我當面挑三哥的不是。假如當時咱們能夠聽從人家阿冷的建議,大家伙集中在一起,先把這兩個叛逆看守牢靠了。而不是三哥你偏偏要故作鎮定,粉飾什么天下太平的局面,估計也就不會有后面的如此被動了吧。”
杜冷道:“心領了!”
陸維昕道:“行了,我說諸位爺。好在,三爺和五爺你們兩位,這是沒有什么大的閃失,否則俺們這些做屬下的,可真就是罪過大了。”
劉培生道:“誰說不是呢,說句實在話,早先我趕到之時,那些白衣蒙面人剛剛退去不久,可是著實的把我給嚇壞了呢。”
陳天石道:“什么意思,你還真就差一點就趕上了?”
劉培生道:“怎么說呢,當時我也是有點懵圈了。但是,當時我第一考慮的便是三爺和阿冷的安危,至于那些叛逆我反而倒是無關緊要了。當然,五爺那邊自是無需擔心,反正人家阿大他們兄弟的本領,咱們可都是親眼所見過的,就更別說,咱們五爺自己的超強戰力了。”
上官忠智道:“好了,反正那個卞赫的親筆供詞,咱們也已經拿到了,而且現在這位史天正大人還在咱們的手中,這邊的任務也算是可以向父王交代過去了。”
上官忠禮道:“雖然如此,這齊南郡府衙所在之地,竟然如此的一番巨變,
那絕對是不容小覷的特大事件。這一點,咱們兄弟還是必須要特別的重視起來,千萬不能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上官忠智道:“不錯,這的確是特別值得注重的一點,必須立即全面的重視起來。”
上官忠信道:“什么意思,大不了,我直接下令,讓齊東郡的吳指揮使立馬帶兵過來,把他們整個的齊南郡軍營全部的接管過來。我還真就要看看,這齊南郡上上下下,到底還有多少參與叛逆的人物,我這就給他們就地來一個大清查。”
上官忠智道:“行了,老五,你也先別太過激動。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其中肯定還另有一定的陰謀,咱們還是不要隨便的輕舉妄動才好。”
上官忠禮道:“不錯,四弟所言極是。雖然三哥我也是極其的氣憤,甚至還有那種說不出來的憋屈,但是事已至此,咱們還是必須真正的冷靜下來,認認真真的全盤考慮一下。”
上官忠信道:“實不相瞞,剛才我也只是一時的激憤而已,但是就整個全局而言,咱們還真就要先自己冷靜下來。甚或是,咱們暫且先回到東都,還是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