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也正是有他們這些心腹大將各自鎮(zhèn)守一方,楚王趙進(jìn)得以穩(wěn)坐南都、發(fā)號司令。
就在這時,那個鐵膽陳平突然朗聲說道:“好了,既然錢將軍你們四位一再的懇求二爺,想要大家坐下來說說話。那么,現(xiàn)在大家該來的也都來了,那就請錢將軍你說一下,你們究竟是有什么要緊的大事吧?!?
趙興道:“不錯,鐵膽先生既然已經(jīng)把兄弟我想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你們就都說說吧。”
聽到這里,錢乙看了一下其他的三人,只見他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率先朗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屬下可就真的直言不諱,大膽說話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繼續(xù)說道:“只是、只是,在這之前,屬下還想先向二爺告一個罪,還請二爺能夠饒恕屬下的自專犯上、獨(dú)斷專行。”
趙興道:“什么意思,這自專犯上、獨(dú)斷專行,又是從何談起呀。再說了,現(xiàn)在我趙興不過只是空有虛名,徒自掛著一個楚地紫衣軍團(tuán)大都督的虛銜而已,呵呵呵?!?
錢乙道:“事到如今,那屬下也就索性直接干脆,不再有絲毫的隱瞞了?!?
趙興道:“如此甚好,愿聞其詳?!?
錢乙道:“實(shí)不相瞞,二爺,我們四人在進(jìn)入這處密宅之前,已經(jīng)暗中密調(diào)了屬下手下的親兵衛(wèi)隊(duì),早就把此間特級戒嚴(yán)了起來?!?
趙興道:“你、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難不成你們真的像鐵膽先生所說的那樣,想要把兄弟我陷入那種不忠不義的地步嗎?”
陳平道:“不錯,咱們大家伙有什么心腹之話,那自然是但說無妨,原本這
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假如你們真的如此一來,那要是一旦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奸人知道了,那、那咱們的二爺可就是真的有口莫辯了?!?
趙興道:“不錯,鐵膽先生所言極是?,F(xiàn)在雖然我等兄弟不免是稍稍的憋屈,但是這畢竟是我大哥自己犯事在先,實(shí)在是怨不得別人。再說了,就我大哥所犯的這個驚天重罪,圣上如此的處置,也的確應(yīng)該是天大的恩惠了……”
就在這時,最后面的那個老八王辛,突然猛的站了起來,雙眼通紅、激忿填膺的說道:“行了,二爺,要以俺說,咱們就索性反了也就是了!”
聽他這么一說,趙興也是微微的一顫抖,緊接著厲聲喝道:“王將軍你該不會是在這里說什么醉話吧,這種大逆不道、不忠不義的話語,又豈能從你堂堂的一名指揮使將軍口中說出呢!”
就在這時,那位老七鄭庚,也是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激忿填膺的說道:“我說,二爺,老八剛才說的一點(diǎn)不錯。事已至此,很明顯,人家這就是要一一剪除咱們楚王府的老人。假如咱們再繼續(xù)這樣隱忍下去的話,恐怕不只是我們兄弟,甚至就連你二爺,最后恐怕也難逃、難逃毒手?!?
他這邊的話語還剛未說完,最后的那個老四李定,也緊接著沉聲說道:“不錯,大家所言極是,現(xiàn)在就連咱們一向?yàn)槿酥t恭,甚至稍顯懦弱的大哥趙嘉,都已經(jīng)被他們以莫須有的罪名,給下入了咱們楚王府的大牢之中了。”
錢乙道:“不錯,要說是早先五弟周武被撤職,那還算是有情可原。畢竟他在大堂之上公然的頂撞人家呼延守平,而且還動手推搡打了那個狗仗人勢的周成,這也算是人家呼延守平給咱們來的那什么所謂的‘新官上任三把火’。”
李定道:“不錯,但是后面的三哥孫昺和老六吳基,他們兩人被抓入獄可就是有點(diǎn)難以服眾了吧?!?
鄭庚道:“誰說不是呢,尤其是三哥孫昺,最是窩囊。他不就是沒有向那個混蛋敬酒,便被他懷恨在心,之后便借著三哥兵營失火的由頭,大做文章直接把三哥給重重的處罰了嗎?!?
王辛道:“更有甚者,六哥吳基更是冤枉。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