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道:“這是自然,畢竟咱們十萬紫衣軍團那可都是跟隨咱們大爺,百戰余生從血泊之中闖將過來的子弟兵呀……”
趙興道:“好了,咱們閑言少敘,既然今天的這件‘大事’已經做下了,而且孤家也已經穿上了昔日先兄的紫衣滾龍袍。那咱們還是直接步入正題,正兒八經的商榷一下接下來的具體行動吧。”
陳平道:“不錯,好在咱們現在的名號也已經有了,而且又有先皇的密旨在手,那咱們自然也就不再算是什么謀逆造反了。他日咱們真正的轟轟烈烈的鬧將起來,咱們的當今圣上天宗帝和齊王他們三位外鎮王爺,想必也會真正的明白,咱們楚王府一眾舊臣的良苦用心吧。”
趙興道:“正是如此,那你們認為咱們接下來應該如何具體運作呢?”
王辛道:“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反正我們兄弟已經把各自的精兵強將都密調過來了,再加上大哥和三哥、五哥、六哥他們手下的那些重要將領,我們也早就已經秘密的喝過血酒了。”
鄭庚道:“不錯,只要王爺您現在一聲令下,我們這數萬的精兵悍將,便可以直接對呼延守平那個‘偽王’進行兵諫,甚至直接可以一舉把他們全部殲滅!”
李定道:“老七他們所言極是,只要咱們的動作夠快,估計用不了半天的功夫,我們兄弟便可以一舉擊潰呼延守平所帶來的那幾營親兵。即便是,他呼延守平再是如何的厲害,恐怕他也真的難以抵御我們兄弟的聯手合擊吧。”
趙興道:“這萬萬不可,畢竟人家呼延守平將軍也不過只是上命所遣而已,而
且此人頗為忠義,也并沒有對咱們兄弟做出什么太大的惡事。因此說、因此說,咱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對人家呼延守平將軍下毒手!”
陳平道:“不錯,咱們原本就不是想要真正的謀逆造反,自然絕對不能真正的傷害到人家呼延守平將軍。甚至就連,人家呼延守平將軍所帶來的那些文武官員,咱們也絕對不能輕易的傷害。”
王辛道:“不會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咱們這算是鬧的哪一出呀。要知道,咱們一旦真正的心慈手軟,人家呼延守平反應過來之后,那被砍頭被滅族的恐怕就是咱們這些人了!”
鄭庚道:“不錯,正是如此。還是那句話,咱們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呼延守平他們那一幫的死黨統統拿下再說,絕對不能有任何讓他們得以喘息的機會。至于最后如何的處置他們,那就只能是事后咱們王爺自己看著辦了。”
李定道:“嗯,這的確是正理,否則他們要是一旦回過味來,咱們這些人恐怕還真就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陳平道:“話也不能這么說,畢竟這公開謀逆造反,絕非咱們二爺的本意。咱們只需要把咱們‘正名分和清君側’的名號打出來,到時候再把呼延守平將軍他們暫且驅逐離開也就是了。”
趙興道:“不錯,到底還是鐵膽先生明白我的心意。這么說吧,只要日后朝廷能夠把我大哥的事情,給徹底的交代明白。再讓忠親王天雄重新真正的恢復,昔日的五王輔政的基本格局,并把中都京師的禁衛軍指揮權重新交還回來。那我趙興情愿再把這個楚王爵位拱手讓出,并且心甘情愿的接受朝廷的任何處置。”
陳平道:“既然如此,那咱們直接便是一不做二不休,立刻的行動起來。”
趙興道:“這樣,就請鐵膽先生暫且談一下你的真實想法吧,然后咱們大家再好好的商榷一下。要是一切大家都沒有什么異議的話,那么咱們就正式開始行動起來。”
錢乙道:“不錯,王爺所言極是,還是請鐵膽先生先談一下您的真實想法吧。”
陳平道:“我是這樣想的,接下來,咱們最好是分三步走,絕對不能貿然行事、倉促行事。”
錢乙道:“愿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