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道:“這是自然,要知道這唇亡齒寒的道理,想起上官王爺他們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至于其它的事情,自然也就是盡人意聽天命了,咱們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陳平道:“王爺所言極是,今天他忠親王天雄能夠如此的對付咱們,那么明天就不知道會輪到他們三大王侯哪一家了。更何況,現在就連人家李大總管都已經被嚴重的打壓了,局面也就更加的明朗了?!?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至于后面的事情,正如王爺所說,也就只能是聽天由命了。反正咱們終歸是自己盡力了,一切也就隨遇而安吧。”
趙興道:“不錯,只要朝廷日后能夠把先兄的事情,給真正的交代清楚了,并且重新恢復昔日先皇遺命的五王輔政格局,那么我趙興自然無話可說。屆時,別說是什么區區的侯爵名分,就算是我趙興的這顆項上人頭,那又算得了什么呢,呵呵呵?!?
陳平道:“不錯,王爺所言極是。屆時咱們一眾兄弟共同進退也就是了,原本大丈夫行事,就是但求問心無愧而已,這區區的身家性命,又何足掛齒呢?!?
趙興道:“好了,鐵膽先生的三步走也已經解說的非常清楚了,大家要是沒有什么其它的重要事情的話,那么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陳平道:“我這邊是沒有什么要說的了,不知道諸位還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或者是還有什么疑問之處?”
亓風道:“我們兄弟這邊一切皆憑吩咐,楚王印璽的自己就包在我們身上了!”
錢乙道:“我和三弟也沒有任何的疑問了
,一切遵命而行!”
鄭庚道:“我和八弟我們也是如此,一切謹遵號令便是!”
趙興道:“好了,既然如此,那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果不其然,等到了十天之后,在鐵膽陳平和眾人的統籌謀劃之下,王辛和鄭庚還真就率先鬧將了起來。
由于他們把暴動的時間選擇在了半夜的丑時,而且他們的計劃也是極其的周密,行動更是雷霆迅捷,因此他們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的勁力,還不到天明的時候,就已經把整個的南都城給基本上全部拿下了。
話說,當時鄭庚和王辛的兵馬,已經團團的圍住了倉促迎戰的呼延守平,和他手下包括那個周安在內的一幫文武。
原本,按照人家鐵膽陳平的計劃,呼延守平他們應該早就從故意放水的南門沖殺出去了。
但是誰曾想,這位現任楚王呼延守平人家根本不不吃這一套,依舊仗著自己的超強戰力,率著越聚越多的親兵將佐在城中拼死抵抗。
要知道,人家呼延守平畢竟是堂堂的現任楚王,這要是讓他就此棄城而去,恐怕還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這別的不說,就只是他棄城失地的這一條重罪,他呼延守平就是斷難承擔。
更何況,在這倉促之間,他根本又鬧不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自然也就無法做出什么相應的正常判斷了。
但是,眼看著雙方的傷亡一再上升,原本暗隱在后面的鐵膽陳平再也按耐不住了,畢竟這一切并非是他的初衷。
而且這個呼延守平又是如此的勇猛,再這樣繼續下去,還真的不知道最后的局面會是如何的慘烈呢。
更何況,這個呼延守平和他手下的這一眾文武,要是真的全部交代在了這里,那么鐵膽陳平他們早先的那些所謂計劃,可就是真的要大打折扣了。
想到這里,只聽陳平猛的長嘯一聲,一下子從后面越眾而出,來到了雙方交戰的最前沿位置。
與此同時,他暴喝一聲:“呼延將軍,諸位將士,咱們雙方暫且罷戰,且聽我鐵膽陳平一言如何?”
還別說,他鐵膽陳平的名號還真的頗有些分量,尤其是他們楚地紫衣軍團的那些兵將,在一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