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道“這有什么,其實于先生的意思,小侄我最是明白不過。最可恨的就是天雄那個老狐貍,他眼見父王只有我妹子茹公主這么一個女兒,這才故意的再三派人求親,讓茹公主下嫁他的那個二兒子天靖。”
劉彥生道“不錯,還別說,忠親王這個老狐貍的這一手還真是夠絕的。縱然王爺再是如何的寵信殿下,但是一旦那個天靖入贅過來之后,殿下可就真的麻煩了。”
宋義道“其實這也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義父他老人家好好的,就算是仍舊讓我做一名親兵侍衛(wèi),那我宋義也是絕對的沒有什么二話,更談不上什么怨言。”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偷偷的看了秦王宋杰一眼,接著繼續(xù)說道“好在,人家那位天靖殿下還真的溫文爾雅、文武雙全,似乎跟他們的父兄并不像是一類人。這么說吧,幾次的接觸下來之后,反正我對他還真的挺順眼,這還真是我始料未及的。”
于干道“難得殿下你能有如此心胸,果真不錯、果真不錯!”
就在這時,秦王宋杰突然冷冷的說道“好了,你們的大致意思我也已經(jīng)都聽明白了,接下來咱們還是好好的合計一下,下一步究竟應(yīng)該如何用兵吧?”
于干道“以屬下的意思,咱們索性兵行險招,直取界牌關(guān)。”
宋杰道“界牌關(guān)?”
于干道“不錯,正是楚西郡和楚北郡、以及中原南河郡的三家交界之處的界牌關(guān)!”
宋杰道“嗯,于先生你這一說,本王我還真就算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咱們只要真的直接攻取了那個界牌關(guān),也就算是真正的取得了相應(yīng)的主動權(quán)了。進可攻,退可守,端的是進退自如、自主在我!”
宋義道“界牌關(guān)?那可是他們楚地跟中原地區(qū)之間最為重要的一處關(guān)隘,姑且不說人家趙興肯定早就已經(jīng)布下重兵,就說是咱們要想突出奇兵千里奔襲,恐怕也真的是有點天方夜譚吧。”
劉彥生道“不錯,殿下說的有道理。要是以末將的意思,咱們還是應(yīng)該穩(wěn)扎穩(wěn)打,先從跟咱們秦地比鄰的楚西郡著手,一步步的就往前攻擊前進。只要咱們的攻勢兇猛,估計用不了多久,趙興他們在南都也就坐不住了。”
宋義道“不錯,屆時趙興他們肯定會不斷增兵,甚至?xí)阉麄兊拇蟛糠直Χ紩丛床粩嗟恼{(diào)往楚西郡。等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就索性直接在楚西郡跟他們決戰(zhàn),一舉擊潰他們的兵馬。”
劉彥生道“嗯,正是如此。要知道咱們天朝軍界一直以來就有這么一句話,那就是‘南舟楫、西悍勇、北鐵騎、東戰(zhàn)陣’。咱們就是要在楚西郡這片復(fù)雜的山地丘陵地帶,揚長避短,跟對方慢慢的拼
消耗。”
于干道“話雖如此,但是劉將軍恐怕還是沒有真正揣摩明白咱們王爺?shù)纳钜獍桑涝蹅冞@一次并非是要跟人家趙興硬拼死磕。這說到底,咱們雙方可都是咱們天朝的自家兄弟,原本也不過只是一時的兄弟沖突而已,根本就不應(yīng)該生死相拼的。”
宋杰道“不錯,于先生所言極是。咱們這一次既不能抗旨不遵,又必須要把雙方的傷亡降到最低,先把局面盡可能的控制住,最后再靜觀其變、相時而動。”
劉彥生道“王爺您要是這么說的話,末將也就總算是真正的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咱們何不直接派出密使,先把咱們的意思轉(zhuǎn)告給人家趙興,然后大家再共同密商一下,看看究竟應(yīng)該如何的應(yīng)對天雄那個老狐貍。”
宋杰道“話雖如此,但是人家忠親王何等的精明,咱們要是不乖乖的拿出一點誠意來,恐怕本王還真就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趙老四!”
宋義道“他敢!難不成他還真的把別人都當作任人宰割的傻子了,他要是真的膽敢造次,咱們也索性學(xué)著人家趙興他們,直接打出‘正名分、清君側(cè)’旗號,正兒八經(jīng)的公然討伐他天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