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因此說,縱然此番宋王爺大軍進犯,我們楚王府上下也斷然不敢真正的公然對抗。畢竟我們楚王府上下也都心知肚明,此番強行進犯也絕非宋王爺的本意,也是迫于上命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
張紹義道:“好了,李大哥,咱們兄弟不過都只是一介武夫而已,那些所謂的軍國大事原本就不是咱們這些粗魯之人所考慮的。這樣,你痛快一點,我們這些人你們打算如何處置吧。”
李毅道:“痛快,張大哥果真是一條響當當的關中漢子,當真是直來直去、沒有半點的遮掩啰嗦。”
張紹義道:“我去,這又什么,大丈夫頂天立地、愿賭服輸也就是了。更何況,兄弟我就算是再過愚鈍,想必也已經明白過味來了。假如你們真的要對我們下毒手,恐怕也就自然無需再多啰嗦這些廢話了。”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像是情不自禁的往山下界牌關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沉聲說道:“只是、只是有一點,兄弟我還真就必須事先聲明,否則即便是閣下現在就下令把我等兄弟全部屠殺殆盡,我張某人要是眨一眨眼睛,那就不算是關中漢子!”
李毅道:“既然如此,還請張將軍明示,只要兄弟我能擔當的,我李毅絕無二話。”
張紹義道:“是這樣的,既然事已至此,我等兄弟已然成為了貴軍的俘虜兵,那我們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但是,即便是如此,閣下如若要是以此要挾我們做出什么背板我們王爺的事情,那可就是真的小看我等關中漢子的血性了!”
聽他
這么一說,原本一片寂靜的白衣兵將,突然開始明顯的躁動了起來,甚至就連他們早已低垂的兵刃,此時也又重新猛的直挺了起來。
如此看來,剛才張紹義的這一番話,的確是起到了相當大的鼓動作用。
不難看出,正如人家張紹義所說的那樣,雖然他們這些人非常清楚自己這些人當前的處境,而且也非常明白人家李毅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語,絕對的并非是什么虛假的恐嚇之言。
但是,他們關中漢子的血性,卻是又被張紹義的一番話給激活了起來。要知道,他們白衣軍團既然能被稱之為“西悍卒”,那就足以證明他們自身的彪悍風格。
換句話說,這也就是跟楚王府紫衣軍團的所謂“兄弟之戰”,人家這些精銳兵將事先也早就已經多多少少的明白了一些什么。
否則,這一次即便是毫無勝算,他們也絕對不會如此的認命服輸。
如此一來,人家張紹義剛才的那一番話,自然又重新燃起了他們心底的彪悍之風。這要是就此放下兵刃,那自是無有不可,畢竟己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勝算。
但是,這若要是想以此來威逼他們,真正的背叛人家秦王宋杰,那可就真是絕對的不可能了。
眼見他們的反應如此的強烈,只見李毅也是稍稍的皺眉沉思了片刻,然后沉聲說道:“既然如此,足見張將軍豪俠胸懷!放心吧,咱們兄弟也都是略知禮義廉恥的好漢子,那等背信棄義不知廉恥的勾當自然也是不屑為之。”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眼見張紹義他們一眾人等的臉色稍稍的好轉,然后接著繼續說道:“這樣,只要張將軍和一眾兄弟能夠主動放下兵刃,我李毅在此以我們現任楚王爺的名譽起誓,絕對不會為難一眾兄弟們做任何違背咱們武人最基本的道義之事。”
張紹義道:“既然如此,那我張某人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說得了,這說到底還是我們秦王府技不如人,既然栽了那也只好認了也就是了。”
說到這里,他幽幽的長嘆了一聲,然后神情寂寥的低聲說道:“大不了,等王爺那邊也不能馬到成功之時,我張某人偕同眾兄弟絕對獨自偷生也就是了!”
他如此一說,言下之意自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