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候七道:“既然如此,那兄弟我也帶一千人馬,先行繞道前面高地的南面,以免嚴老哥你們沖鋒的時候,他們再往南逃竄而去了。”
嚴四虎道:“如此甚好,到底還是侯老弟想到周到,即便是咱們宋王爺曾經(jīng)有過明令,讓咱們盡可能的不要對楚軍的兄弟的下死手。但是,無論如何,咱們也必須要先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的給圈禁起來吧。”
候七道:“這是自然,要知道人家界牌關(guān)可不是什么浪得虛名的擺設(shè),一旦對方有什么人逃竄了出去,再把南面漢昌渡口一帶的楚軍給引來了,那咱們此次界牌關(guān)奇襲戰(zhàn)恐怕也就要大大的增加難度了。”
祁淵道:“不錯,二位兄弟所言極是。無論如何,咱們這一次也必須務(wù)求一擊成功,爭取一個雷霆波次便把前面的高地徹底拿下,并且還要盡可能的確保不讓此處駐守的楚軍逃逸出去,以防過早的暴露咱們的整體奇襲行動。”
嚴四虎道:“放心吧,祁爺。就這個小小的高地,我們絕對有把握在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部拿下。”
候七道:“不錯,祁爺,您就放心吧,末將我絕對保證不讓對方的一兵一卒逃竄出去。”
祁淵道:“既然如此,那你們現(xiàn)在就準備突擊行動,等你們這邊一沖上去之后,我便立即向王爺發(fā)出特制響箭,讓王爺他們即刻開始雷霆奇襲。”
就這樣,嚴四虎和候七兩人各自帶隊飛速而去,而祁淵也當即命人發(fā)出特制響箭,向秦王宋杰告知他們兩翼和后面已經(jīng)部就位,正式的奇襲行動可以開始了。
不僅如此,等特制響箭一發(fā)出
之后,祁淵便命令剩下的兩千人馬,也當即緊隨著嚴四虎的人馬從左右兩翼緩緩的往上壓了上去。
原來,按照人家祁淵的意思,嚴四虎和候七足以蕩平對方原本高地哨卡上的少量駐防人馬。
而他剩下的這兩千人馬,便是要先行搶占前面高地的兩翼陣地,并且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進行草建相應(yīng)的防御體系,以加強此處高地的防御縱深。
不僅如此,祁淵甚至還想到了,一旦正面秦王宋杰他們的攻勢實在是太過猛烈,對方極有可能還會出現(xiàn)棄城南遁的情況。
如此一來,他們在此處的防御陣地,不僅要做好最充分的準備,對漢昌渡口一帶的援兵進行狙擊堵截,更要隨時防止界牌關(guān)有可能出現(xiàn)的潰兵奔逃。
原本,人家祁淵的這一切指揮都堪稱完美,而且也的確考慮到了方方面面。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是,自己的所作的這一切一切,竟然部都墜入了人家鐵膽陳平的精心算計之中了。
要知道,這一次正是由于那位心思縝密的楚西郡郡守諸葛嵐?jié)木珳逝袛啵仁穷A測出了秦王宋杰極有可能會千里奔襲界牌關(guān)。
然后,再由人家鐵膽陳平的精心謀劃,竟然一下子把界牌關(guān)的常規(guī)守軍,從往常的幾千人猛的增加到了四萬多人。
不僅如此,這一次鐵膽陳平不僅自己親自現(xiàn)場統(tǒng)兵,更是一下子調(diào)派了趙嘉和錢乙、鄭庚、王辛四大猛將。
如此一來,這一下可是幾乎集中了他們楚軍紫衣軍團近半數(shù)的軍事實力,遠非長途奔襲的秦王宋杰手下的兩萬兵馬所能比擬。
更何況,這一個是精心布局、以逸待勞,一個是千里奔襲、異地作戰(zhàn),這一反一正彼此的優(yōu)劣之勢自然不言而喻。
話說這嚴四虎和候七的兩路人馬,呼啦啦精神抖擻的奔殺出去,與此同時祁淵手下的三支特制響箭緊接著發(fā)射而出,就只聽著四下猛的一陣極其怪異的動靜突然響了起來。
但是,仔細聽時,卻又一時之間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一種極其怪異的、低沉的聲響。
說是擊鼓、鳴金的聲音吧,卻又根本不像,說是什么尋常樂器的聲響吧,也無法準確的判斷出來。
然而卻是顯得極其的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