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道:“放心吧,王爺,早在王爺趕來之前,劉大將軍便早已經緊急派出了多名精干探馬,分別前往祁淵將軍外圍的三處陣地進行實地探看去了。也就是說,很快咱們別可以得到他們的真實情況了。”
宋杰道:“如此甚好,要知道,人家趙興趙老二和他手下的那位智囊鐵膽陳平可都不是白給的。因此說,跟這種高手對弈,咱們萬萬不可有任何的僥幸心理,必須要穩扎穩打、謹慎行事!”
劉彥生道:“王爺所言極是,更何況咱們這一次又并非是什么真正意義上的對待外敵入侵,不過只是咱們自家兄弟之間的磕磕碰碰而已。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再加上王爺您的一片忠君愛民的仁心,咱們自己的手腳反而多多少少的被束縛住了……”
就在這時,只見從東南方向疾馳過了一匹戰馬,轉眼間便已經到了人家“陷陣營”的外圍警戒位置。
等確定此人正是前不久己方剛剛派出去的探馬之后,負責警戒的兵士趕緊任由他,繼續飛奔到了秦王宋杰他們所在的中心位置。
眼見如此,大將劉彥生率先問道:“怎么樣,祁淵將軍那邊的情形如何?原本你們這一路的路程最遠,那為什么偏偏又是你先返回來了呢?”
敢情,這一位便是前往祁淵關南陣地探聽落實消息的探馬,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反而倒是率先折返了回來。
聽到這里,那一位剛剛翻身下馬,甚至還沒有如何的站穩身形,便趕緊的拱手應答道:“啟稟王爺、二位將軍,屬下我等這正是在中途遇到了,祁將軍派出的快馬信使,因此這才率先折返了回來。”
緊接著,他便大致的把當時的情形講述了一遍。
原來,他們這一路的三人剛剛轉過前面界牌關的東北角位置,便遠遠的看到從前面飛奔而來了一匹快馬。
等他們三人定睛仔細看時,前面的這匹快馬上面的那位白衣白袍的之人不是別人,應該正是他們的自己人。
果不其然,等對方真正趕到近前之后,只聽來人朗聲叫喊道:“前面的可是劉將軍麾下的兄弟,小弟我是祁將軍手下的親兵!”
聽到這里,這邊為首的一人,趕緊朗聲應答道:“不錯,我等兄弟正是劉將軍麾下的親兵,而且現在也正是前往關南祁將軍那里去探看實際軍情的。”
來人道:“這還真是巧了,兄弟我也正是奉了我們祁將軍的將令,正要前往王爺和劉將軍駕前稟報軍情呢。”
緊接著,他先把自己手持的令牌交給了對方的為首之人,然后大致的將祁淵那邊的情形講述了一遍。
只不過,讓這邊三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人竟然并非真正是他們祁淵將軍手下的親兵,而是人家趙嘉手下的
一名機敏伶俐的小卒臨時裝扮的。
敢情,這名小卒還真就是地地道道的關中人士,只是在早年間陰差陽錯的投奔到趙嘉的手下,并且成了趙嘉的一名親兵侍衛。
還別說,別看這小子早已經離家遠走他鄉多年,但是他無論是粗獷的體型還是一口厚重的關中口音,卻是絲毫的沒有更改。
再加上,人家祁淵將軍也是他們秦王府的十大指揮使將軍之一,手下自是統領萬余兵馬,他手下的兵卒別人自然也無法全部認識。
更何況,這幾位又是份屬西都秦王宋杰手下的近衛三營(親兵營、陷陣營、鷂子營)之中的兵士,他們自然更是無法如何的真正熟悉人家外鎮的兵士。
如此一來,他們只是憑借對方手中的令牌無誤,再加上來人有的確是他們關中的本地人士,便已經是先入為主認可了對方的身份。
雖然如此,但是人家這位為首之人卻是仍舊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如此,那現在兄弟就派出咱們其中的一人,先行折返回去復命。但是、但是咱們剩下的人,應該還是繼續前往祁將軍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