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心吧,王爺,屬下我這就跟郝統領進行相應的細節商討,并跟盧主薄進行相應書面的商榷,最后在恭請王爺決斷處置。”
緊接著,劉彥生和剛剛從后面上來的盧兆明,還真就就地跟人家界牌關的主將郝藝,就剛才郝藝的那兩條要求進行了相應的協商。
最后,經過他們簡短而又有力的協商,終于做出了相應的決定。
第一點,也是為了表示人家界牌關守軍的誠意,他們軍方這邊,便是仍舊只有郝藝一人做全權代表,直接跟秦王宋杰進行交涉。
屆時,只要秦王宋杰能夠給人家郝藝當眾光明正大的下一道所謂調令手諭,并且象征性的加蓋足以代表秦王宋杰身份的私章。
那么人家郝藝便遵照秦王宋杰的軍令,立即帶著就地放下武器的所有兵馬,就此有條不紊的撤出界牌關。
至于出關之后,外圍祁淵他們也絕對不會對他們做任何的為難,任由他們自己平安離去。
當然,他離開界牌關之后,下一步究竟是徑直趕往漢昌渡口,去跟那里的駐軍匯合,還是如何的另做打算另謀去處,人家外圍的大將祁淵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干涉。
不僅如此,人家劉彥生還特別強調一點,那就是無論他們這些人下一步究竟何去何從,但是唯獨有一點那是絕對不允許的,那便是絕對不能就此向他們秦王府投誠。
因為按照人家劉彥生的意思,他們的秦王宋杰本意只不過是,倚仗此一戰來向對方的偽楚王趙興進行威懾,以期達到他所謂的
“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戰略意圖。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個最終的戰略意圖,那么他絕對不能輕易的進行那種所謂的吞并戰術,大肆的擊殺和吞并人家偽楚王趙興的原有兵馬。
換句話說,一旦他真的大肆擊殺或者吞并人家趙興的原有兵馬,恐怕那就會真的刺激到對方的敏感神經,從而引發對方的強烈反抗、甚或是堅決的對抗和猛烈反擊。
這樣一來,他秦王宋杰所謂的盡可能不大動干戈的如意算盤,恐怕還真就失算了。
至于第二點,那就是直接由郝藝點名,然后讓劉彥生下令手下親兵通知曉諭下去,讓界牌關當地的幾位頗有聲望的鄉紳,趕緊的主動站到前面來,并到郝藝現在所處的地方等候秦王宋杰的當面親口訓示。
就這樣,劉彥生的親兵得令下去之后,很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還真就輕輕松松的從整個界牌關的百姓之中,找到了五名由郝藝特別提名的知名鄉紳,并由士兵護送著帶到了郝藝他們的近前。
當然,就在這短短的一炷香的時間里,秦王宋杰和那個親兵營統領霍一刀也已經完成了他們的秘密對話。
原來就在剛才秦王宋杰下達完那些命令之后,霍一刀便暗中密令他手下最為精銳的那些“白鎧甲士”,立即悄無聲息的暗自包圍了上來,直接就以秦王宋杰和他自己為中心,快速形成了一個嚴密的人墻包圍圈。
等這些白鎧甲士一經完成外圍的包圍之后,秦王宋杰這才用極低的聲音問道“什么意思,難不成霍老您還真就突然發現了什么異常情況,這才如此的緊張。”
霍一刀道“這個怎么說呢,雖然老夫我還真就沒有什么實質性的發現,但是我卻是突然感覺這周圍的氣氛似乎非常詭異。”
說到這里,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接著繼續說道“說句實在話,我像是突然感覺,在這附近像是暗隱著有什么極其厲害的絕頂高手,甚至我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凌厲的無形殺氣。”
秦王宋杰道“不會吧,你是說對方這個郝藝是在特意的作秀,而他的真實目的恰恰正是想企圖對本王不利。”
霍一刀道“或許吧,反正我就在剛才的確突然捕捉到了一股極其凌厲的無形殺氣,而且老夫要是推測不錯的話,對方這應該正是沖著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