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現的各種不可預見的情況。”
說到這里,他特別盯著侍立一旁的李天昊一眼,然后語重心長的說道:“尤其是,像李兄弟這等奇人異士,正是殿下日后應該特別倚重之人。更何況,這位李兄弟又是份屬絕對的新人,原本也不會有什么遮攔的人物特別注意于他。”
宋義道:“不催,先生所言極是,小侄我恰恰也正是如此想的。”
說到這里,他猛的話題一變,沉聲說道:“對了,先生,界牌關的事情想必先生已經大致的清楚了吧。我要是所料不錯的話,早在天昊老弟來之前,祁淵將軍的飛鴿傳書便應該早就到了先生的手中了。”
于干道:“不錯,殿下果真是明白人。就在昨天下午,祁淵將軍的飛鴿傳書便已經到了,只是他們在書信中描述的非常模糊,只是大致的提到了王爺在界牌關失利,以及他們現在正在全軍緊急回撤,讓咱們齊東郡的尉遲連城將軍立即準備秘密接應。”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似是有意無意的再次瞥了李天昊一眼,接著繼續說道:“但是,縱然如此,我于某人也早就已經大致的猜到了一些什么,知道王爺那邊估計是肯定遭遇到了什么特別的大劫難,否則依照王爺的性格,絕對不會如此無功而返的。”
宋義道:“先生所言極是,還是讓天昊老弟再把那邊的情況詳詳細細的給您解說一遍吧,也好讓您老真正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這樣,李天昊再次把整個界牌關事件大致的講述了一遍,當然后來界牌關上所發生的事情他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是后來他卻正
是在看到主薄盧兆明的那次旗語下令之后,這才根據胞兄李天一的指示開始帶著那三十名白鎧甲士正式出發的。
不僅如此,在他最后跟那三十名白鎧甲士分開之前,他們還又收到了李天一的一封飛鴿傳書,更是從那上面知道了更多的詳盡內容。
只不過,人家李天一的那一封飛鴿傳書卻是只有他們兄弟能看明白,即便是其他人意外看到之后,也不過猶如天書一般,根本就不可能看懂其中的意思。
當然,也正是最后接到了李天一的這封飛鴿密信,人家李天昊這才跟三十名白鎧甲士的頭領特別商討了之后,為了真正的兵貴神速,他這才不惜施展‘陸地飛騰’的神功絕技自己先行一步的。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軍師于干這才終于原原本本的弄明白了一切,而且也正是到了此時,他這才終于真正的大驚失色、甚至微微驚慌了起來。
只見他下意識的接過宋義親自遞過來的一杯清茶,甚至根本沒有喝上半滴,便又慢慢的隨手放在旁邊的茶幾之上了。
又過了片刻,他這才雙眉緊皺,沉聲說道:“果不其然,還真讓老夫在之前不幸言中了,果真是有高人識破了王爺千里奔襲的隱秘決策,這才預先給王爺他們布下了精絕的圈套,就只等王爺他們自己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宋義道:“先生所言極是,而且當初先生也的確曾經提醒過父王,只不過父王他老人家太過自信,這才沒有對先生完全的言聽計從。”
于干道:“當然,這其實也并不能如此的武斷。誠然,王爺的這一招‘千里奔襲、聲東擊西’,的確也正是暗合兵家的‘正奇之道’。假如一旦能夠奏效,那將真的會起到意想不到的神奇效果,或許還真就能夠真正達到‘兵不血刃’,便可以讓偽楚王趙興拜服的奇效。”
說到這里,他突然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接著繼續說道:“但是、但是王爺他卻是犯了一個大大的錯誤,那就是不該當日不聽從咱們的勸諫,而執意自己親自統兵掛帥。否則,即便是出現了后來的兵敗界牌關,那也根本就無傷大雅,至少傷不了咱們秦王府的根本不是。”
宋義道:“這下好了,縱然人家鐵膽先生網開一面,把咱們的絕大部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