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昊道:“不錯,卑職臨行之前,家兄也曾經特別交代,希望殿下收到這個錦盒之后應該當機立斷,決不能有半分的猶豫遲疑。而且,家兄還再三的鄭重囑咐,說這一切都是王爺親自下達的密令,殿下必須即時領命。”
于干道:“這俗話說得好‘大丈夫行事當當仁不讓、剛毅果決,當斷不斷,則日后必受其亂’,因此還請殿下速下決斷!”
說到這里,只見他突然起身走到了宋義的身前三步開外,竟然恭恭敬敬的下跪伏在了地上。
見他如此,人家李天昊更是不敢有絲毫的遲疑,趕緊緊隨其后,伏身跪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宋義再是如何的愚鈍,他也應該明白人家軍師于干的意思,看來今日秦王府的這副重擔他是必須勇敢的挑起來了。
要知道,他的義父秦王宋杰并沒有自己的親生兒子,只有一個茹公主現在才年方十六,雖然已經許配給了忠親王天雄的二兒子天靖殿下了,但是他們畢竟還沒有成婚。
如此一來,今日這偌大的秦王府還真就只有他這個螟蛉義子來勉力支撐了,更何況這不僅是一直以來人家秦王宋杰的私下打算,他們秦王府的上上下下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再加上,現在他手上又已經接掌了他們秦王府至高無上的秦王印璽,如此一來甚至就連他們整個秦地的軍民文武,那都必須遵從秦王印璽的絕對權威。
這即便是,有什么人當真心中不忿,甚或是心懷不軌,但是也絕對不敢公然的違背秦王印璽的絕對權威。
當然,除非是當今圣上下圣旨,公開追繳宋義手中的這顆秦王印璽,這才可能出現某種不可抗拒的巨變。
但是,這種可能至少在當前,甚或是短期之內應該絕對不會出現,畢竟人家秦王宋杰也是他們天朝的四大外鎮王侯之一,又是昔日天威大帝臨終托孤的重臣之一。
如此一來,即便是他們秦王府發生了什么重大事情,也必須要經過相應的必要程序,并且由一眾重臣合議并且上奏給當今圣上,這才能夠做出相應的處置結果。
簡單的一句話,就目前而言,至少在他們秦地西都和直屬的東南西北四郡之內,他宋義只要一旦尊奉秦王宋杰的王命入主秦王府,還真就沒有什么人膽敢明著反對。
想到這里,宋義把心一橫,朗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宋義還真就當仁不讓,即時起便暫且進駐秦王府,并暫代父王行使王命,暫且統攝整個去秦地的軍政大事。”
于干道:“殿下果然雷厲風行,也不枉王爺對您多年的厚望,既然如此,那老臣我也就放心了。”
宋義道:“好了,既然如此,那先生和天昊老弟你們快快請起。雖然我現在暫領父王的
王爵之位,不過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而已,因此日后在私下的場合咱們大家還是跟原來一樣便是。”
聽到這里,于干和李天昊雖然依言先后站立了起來,但是人家于干仍舊畢恭畢敬的朗聲說道:“小王爺此言差矣,從現在起一直到王爺他老人家回轉西都,您便是咱們秦王府的最高統帥了,咱們主仆之間這自然不能有半分的差錯。”
宋義道:“好了,于先生,那些末節小事咱們暫且不去管它,還是趕緊的商議一下當下的事情吧。對了,祁淵將軍他們大約什么時候可以回到西都?”
于干道:“要是沒有什么太大意外的話,他們的前隊人馬三日后達到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宋義道:“那這樣,等祁淵將軍他們到了之后,立即便讓他們前來相見。”
于干道:“這是自然,等他們幾位重要將軍一到,我便立即安排他們到秦王府拜見小王爺。”
宋義道:“至于、至于他們手下的各營人馬,除了陳天意將軍的鷂子營和李天一將軍的陷陣營,其它的所有人馬就讓他們暫且駐扎在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