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前去主動的跟對方秘密接洽。”
于干道:“那最后呢,最后少王爺您究竟是如何決斷的?”
宋義道:“這樣,以我的意思,咱們暫且不要有所動作,還是靜候后方的動靜。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對方現(xiàn)在極有可能已經(jīng)有秘密信使前來了,只是還沒有真正到達咱們西都罷了。”
聽他這么一說,于干突然微微一笑,然后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子贊許道:“王爺果真沒有看走眼,少王爺您當真是可以讓王爺放心了。”
祁淵道:“什么意思,敢情于先生您這是在考咱們的少王爺呢。”
于干道:“不錯,正是如此,老夫正有此意。因為王爺一直擔心咱們的少王爺不夠穩(wěn)重,害怕他依然少年好勝心性,但是今日看來,咱們王爺還真是小看咱們少王爺了,呵呵呵。”
宋義道:“行了,先生,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候了,您老人家怎么還有心情在這里說笑呢。”
于干道:“我說少王爺,老朽這說的可不是什么閑篇,咱別的姑且不去管它,但是有您少王爺暫且執(zhí)掌咱們秦王府,老朽我今日算是真正的可以稍稍的放下心了。”
宋義道:“好了,于先生,您還是繼續(xù)說說您的第二件急需辦理的事情吧。”
于干道:“其實,這第二件事情應該才是當前最為緊要的,那就是必須盡快派出特別使者,去向朝廷緊急密奏今日的這一切……”
尉遲連城道:“我說于先生您暫且打住一下,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呢。您這剛剛說完,咱們必須要盡可能的封鎖一切的消息,那怎么還又要自己主動排除什
么特別使者,去向朝廷緊急密奏什么呢?”
于干道:“是這樣的,想必是剛才尉遲將軍沒有真正聽明白老夫的深意,老夫所謂的封鎖一切消息,那不過只是針對尋常廣大的軍民百姓而已,而對于朝廷、尤其是對于忠親王天雄王爺,那咱們卻是絕對不能有絲毫隱瞞的。”
說到這里,他環(huán)視了一下眾人,接著繼續(xù)沉聲說道:“要知道,尤其是在這種極其微妙的大環(huán)境之下,咱們秦王府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否則咱們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有可能讓咱們重蹈前面楚王府的后塵。”
尉遲連城道:“不錯,先生所言極是,這的確是個著實棘手的特大難題。”
于干道:“另外,咱們那個忠親王天雄王爺?shù)谋绢I很手段那可是天下皆知,別看直到現(xiàn)在人家忠親王府那邊還沒有任何的動靜傳來,但是恐怕現(xiàn)在他們應該已經(jīng)通過某些特殊渠道,知曉了咱們王爺在界牌關的相應一切了。”
祁淵道:“不錯,這個還真不好說,畢竟咱們這次是大規(guī)模的軍事行動,而且事先王爺就已經(jīng)向忠親王天雄王爺進行過相應的通報,并希望天雄王爺能夠在后期給予相應的配合。”
吳勝達道:“嗯,正是如此。等到了后來,我們雖然當機立斷強行扣留了那個當?shù)氐目h令劉琦,而且也進行了相應的處理,但是不管怎么說,這紙究竟是保不住火的,估計很快人家忠親王的手下便會一點點的通過各種渠道弄清楚當時的大概情況。”
尉遲連城道:“這倒也是實情,既然如此,那咱們要是再一味的對朝廷隱瞞,那么一旦人家忠親王他們反應過來,那咱們秦王府可就未免真的有點被動了。”
宋義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于先生正是如此想的,既然咱們無法真正隱瞞的住,那何不先發(fā)制人,搶先派人把這一切密奏朝廷呢。”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xù)說道“而且咱們現(xiàn)在這么做,也正是合情合理,并沒有任何的明顯漏洞而言,想必即便是忠親王天雄王爺他也不會如何的威逼過甚,如此一來咱們秦王府的處境也就稍稍的安穩(wěn)一點了。”
祁淵道:“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于先生此舉應該正是在為咱們秦王府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