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等真正的過了長江之后,除了那三千的親兵營仍舊沒有正式歸還武器兵械之外,秦王宋杰的相應待遇還真就一下子又直接恢復到了早先的王駕儀仗,甚至還不知道從那里弄來了相應的官轎。
這遠遠的看去,秦王宋杰或是端坐在王駕官轎之中,或是騎在幾乎沒有一根雜毛的白龍馬之上,在他的身后緊跟著他們秦王府的第一高手霍一刀,在他的兩邊分別是大將劉彥生和主薄盧兆明,而在他們四人的周圍則是那七十名甲仗鮮明的白鎧甲士衛隊。
至于人家鐵膽陳平和大將趙嘉他們,則只能遠遠的擁簇在秦王宋杰王駕儀仗的外圍,顯得格外的恭敬和謙遜。
不僅如此,到了此時,人家湘西四鬼早就悄無聲息的隱身而退,先行一步去楚王府交差去了。
至于那三千的秦王府親兵營,到了此時,也遵照人家鐵膽陳平的吩咐,自覺的列成整整齊齊的行軍隊列,遠遠的跟隨在秦王宋杰他們的后面,只是沒有光明正大的打出他們秦王府的旗號而已。
當然,可能是處于各方面的考慮,到此處時,秦王宋杰雖然已經享受到了相應的王駕儀仗,但是同樣沒有正兒八經的打出他秦王的王旗。
如此一來,他們這一路之上雖然也是頗為壯觀,但是卻是幾乎沒有人能夠猜到,那王駕儀仗的主角赫然便是堂堂的秦王宋杰。
反倒是,更多的尋常百姓,甚至就連那些中下級的地方官員,還都在稀里糊涂的以為那王駕儀仗的主角直接就是他們現任的楚王趙興呢。
要知道,這可是遮天蔽日的大軍行進,尋常的那些人除非是經過特別允許,那可是絕對不可能真正進入到大軍的中央位置,見到那王駕儀仗里面的真正主角的。
還別說,到了此時,不管怎么說,人家秦王宋杰自己倒是稍稍的平復了下來,至少早先的那些沮喪和懊悔的確已經漸漸的淡了許多。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到了此時,他似乎已經多多少少的明白了對方的真實用意、良苦用心了。
按照他自己這一路之上的暗自推理揣測,他甚至已經可以斷定,對方的那個偽楚王趙興應該跟自己是所謂的一路人。
也就是說,大家都不希望真正的兄弟相殘,更不愿看到那種血流成河的結果。
更有甚者,他現在似乎也已經在一定意義讀懂了一些什么,而且也更加的印證了自己早先的判斷,那就是這個偽楚王趙興絕非是真正的有心反叛朝廷,只是氣不過朝廷的不公不正,這才憤而起事的。
再者說了,自己這一路走來,所見所看到的都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根本就沒有半點的那種想象中的草木皆兵、風聲鶴唳的情形。
如此看來,這別的姑且不說,就只是當下他們楚地的百姓,應該似乎并不如何的反感他們現在的現任楚王,一切都跟昔日的生活并沒有什么異樣。
僅僅從這一點就可看得出來,現在的這個偽楚王趙興應該根本沒有經過什么相應的動蕩,便直接順理成章的入住了現在的楚王府,重新成為了他們整個楚地實際意義的楚王爺。
當然,人家秦王宋杰也絕對不會如此的以偏概全,其實早在他接到朝廷的旨意,令他出兵平叛的時候他便已經派出了多路的密探,不僅僅是對相鄰的楚西郡、甚至就連其它的楚地各郡也都進行了相應的暗察。
而且也正因為那些密探的消息匯總之后,這才讓他最后做出了千里奔襲的這個決策。
只不過是到了現在,他自己這一路看過來,這才是更加的印證了那些密探所言非虛,人家現任的這個偽楚王趙興并非是朝廷旨意中所說的如此那般。
就這樣,他們一路順順當當,等到了第五天的酉時,便到了楚地南都城的城外了。
或許是,為了暫且隱瞞秦王宋杰他們一行人的真實身份,人家現任的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