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聽一些本地的老獵戶故老相傳,在這片并不甚大的山林深處,竟然還暗藏著一對非常神奇的花斑飛豹。
只是這對花斑飛豹,一直以來就像是一個離奇的傳說而已,因為根本沒有什么人真正的見識過它們,更沒有它們任何的相關有力證據。
當然,這也有另外的一種更為恐怖的傳說,那就是所有曾經見識過它們真面目的人,都已經成為了它們的腹中美味,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什么相關的傳聞傳出去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片山林才便漸漸的成為了當地方圓百里之內的一處禁地。
這大白天的還好一些,一旦到了夜幕降臨之后,便再也沒有什么人膽敢隨意的闖入了。
即便是當地熟悉情況的老客,那也沒有誰膽敢獨自穿行,真要是有萬不得已的情況,那也要找上幾個當地的好手,一起相伴而行。
即便是如此,那也要速戰速決,以最快的速度穿行而出,絕對不敢在里面有絲毫的逗留。
當然,這一切對于外面的那些過往客商,或者一些不相干的人來說,或許都以為是當地的那些老客在故弄玄虛嚇唬外人。
只不過,人家那些外地人一聽他們說的這么兇險,絕大多數的人也都一般會信以為真,自然也就沒有誰敢去冒這個險了。
反正在前面的三十里外,本身就有官家的驛站,而且在中間還散布著兩家當地的酒肆客棧。
大不了,大家在這些地方隨便打個尖休息一下,等到白天人多的時候,再一起通過也就是了。
只是他們或許真的都不知道,那些當地的老獵戶和老客口中所說的,那一對神奇的花斑飛豹,它們卻是的的確確真實存在的。
而且當初的那些貿然闖入的膽大者,早就真的都已經化作了怨魂厲鬼,甚至就連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事到如今,也自然無需再隱瞞什么了,這個地方其實并非什么其它的地方,它正是現在的周公山這片山區,也正是昔日孤云真人,經營了百余年的玄玄洞所在的地方。
而那些老獵戶和那些老客們口中所傳聞的那對花斑飛豹,也正是當初人家司馬淡云晚年所豢養的一對異種小豹子。
只是這對小豹子原本就頗具靈性,后來再加上孤云真人的偶爾指點,耳染目濡年歲久了,漸漸的竟然也有了相當的修為。
雖然它們還尚未真正的練成內丹修成人形,但是卻也已經接近了半仙之體,頗有了一定的道行法術。
于是,這才有了那些當地老獵戶和老客們嘴里的花斑飛豹,這就是形容它們早就已經練成了極其難得飛騰之術。
到了這個云大學士到來的時候,它們也早就已經活了五六百年了,真算得上是貨真價實的珍奇神獸了。
或許這就連當初他們的主人孤云真人也始料未及吧,他自己和門下的弟子們竟然還都不如這對小豹子,人家這對畜生還倒是真正的修練到了如此境界。
看來,這正是所謂的“造化無常,世事難料!”
話說,當時這個云大學士云在淵在醉酒之后,完全不顧驛站驛卒和驛丞的再三勸阻,自己執意要連夜趕路。
最后,人家眼見的確勸阻不了,自然也就隨他去了。
這老話說的好,正所謂“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絕人”。
反正大家也不過只是萍水相逢,誰又真的跟他云在淵沒有什么實在的交情。
其實這要是他借著酒勁,趁著夜色未深,再仗著胯下的寶馬良駒,直接放馬疾馳一口氣沖過去也就是了。
要知道,他的這匹坐騎,那可是真正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寶馬,頂多也就個把時辰,就可以從山下繞過那片山區了。
如此一來,估計自然也就不會有后面的那些變故了。
但是,誰曾想,這位陳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