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之禮。
但是無論如何,人家這位異人堅決就是不答應,仍舊堅持以主仆相稱。
不僅如此,甚至這位異人在這一次醉酒之后,似是有意無意的跟云在淵嘟囔過。
說什么云在淵日后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絕非自己這么一個瘋瘋癲癲的風塵之人所能比擬,因此自己絕對不敢好為人師,以免真正耽誤了他的大好前程。
甚至還含糊不清的說些什么天道玄門,什么命之所屬,什么羽化飛升,什么得道成仙……
但是,這后來等他真正的酒醒之后,任憑云在淵怎樣的旁敲側擊,人家他就是堅決不承認,自己曾經說過那些奇怪的話語。這真要是云在淵真的問的急了,他便索性直接推說是自己喝醉了,說什么這醉話豈能當真。
時間久了,云在淵見實在是拗不過他,也便只好不再啰嗦,一切隨他而去了。
以至于,直到最后這位異人突然飄然而去,云在淵也沒有真正的當面叫他一聲師傅,更別說什么所謂的師徒名分了。
這一切似乎都極像是這位異人的行蹤一樣,神龍不見首尾,處處透著莫可名狀的神秘莫測。
沒有人知道這位異人當初是如何的死里逃生?又是如何練就了那一身鬼神莫測的神功絕學?
甚至沒有人知道,當年他得到的那本遠古奇書,究竟是不是曾經真實存在過?反正自始至終,誰也沒有真正見到過那本遠古奇書。
也沒有人知道,當年他獨自一人在那個長江里面的孤島上是如何度過的?在那里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是真正的療傷養病,還是只不過是一個借口托辭而已?
甚至這個孤島是不是真實存在那都不可得知,因為陳士元后來曾經專門花重金暗中托人去找尋過,但是最后的結果卻是不了了之。
更沒有人知道,最后這位異人到底是去了哪里?當日從云在淵的家中不辭而別飄然而去之后,那就再也沒有過他的任何消息,就像是憑空消失的水氣一般,了無痕跡……
這一通的插敘,借著那匹寶馬的由頭,算是大致交代完了云在淵過去的那些離奇過去。現在書歸正傳,接著接續往下說,云在淵接下來更加匪夷所思怪誕詭奇的經歷。
話說,云在淵猛的酒醒之后,竟然發現自己的心愛寶馬已經慘遭了那對花斑豹子的“毒口”,眼看已經是不行了。
這一下,他可是怒火中燒蹭地一下就跳將了起來,看來今日自己真的是要大開殺戒了,如果不把這一對惡豹子擊殺當場,自己的大青那可就是真的“死不瞑目”了。
想到這里,只聽他暴喝一聲,伸手拔出自己腰間的寶劍,一個飛跳就來到那對花斑豹子的近前。
要知道,這時這個云在淵可是真動了真氣,也不管對方是什么猛獸了。說什么今夜也要讓它們血濺當場,無論如何也要讓它們給自己的大青“償命”。
原本他以為,就憑自己一身當真足以降龍伏虎的神功絕技,對付這么兩只小豹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的事情。
畢竟這么多年以來,他也的確暗中測試過自己的功夫,別說是尋常的飛禽走獸,即便是什么真正的所謂武林高手,那也根本不再他的話下。
當初他初到灤州知府任上的時候,當時灤州地面上的社會治安極差,什么江洋大盜、什么盜匪流寇、什么流民兵痞那是應有盡有猖獗異常,當地的官府根本沒有什么真正的威懾力和執行力。
據說,在他前面那幾任知州也正是因為經略不善剿撫不力,才被朝廷革職拿辦的。
誰知道人家云在淵上任之后,不到一年的時間,整個灤州就大變了個樣,尤其是當地的社會治安得到了空前的好轉。
這社會治安大環境好了,民心自然也就安穩了下來,其它各個方面漸漸的也就欣欣向榮了起來。
原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