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有一個特別的重大意外發現。
那就是,他無意間發現對方的那些人里面所穿的衣服,竟然赫然便是他們秦王府白衣軍團的軍服。
雖然他們在外面的確已經套上了一些尋常的百姓服裝,甚或是直接裝扮成了那種常見的強人盜匪的模樣,但是人家方岐山在襲殺他們的時候,還是發現了里面的那些可疑軍服。
如此一來,這其中的疑點自然也就更加的讓人難以想通了,鬼才知道那位金將軍究竟是誰的手下,而那個叛徒雷大志背后的主人到底又是哪個。
只不過,僅僅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個曹志敬肯定也是難逃干系了,至少應該并列為特別的懷疑對象了。
當然,這其中或許也有那種有意栽贓嫁禍的可能,但是就目前而言,人家方岐山卻是不能不防著他曹志敬了。
畢竟,這自從那個烏云渡巨變以來,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過離奇了。
假如這一切不是他方岐山自己親身經歷的話,恐怕就算是打死他,他也絕對不會相信這一切都是剛剛真實發生過的事實。
想到這里,最后方岐山斷然決定,索性自己直接趕往西都城,去親自面前宋王爺宋義或者軍師于干,因為他們在他眼里才是最最可信之人。
更有甚者,反正這都已經是一天多的時間過去了,秦王宋杰他們那邊即便是再有如何的巨變,估計也早就已經是塵埃落定了。
也就是說,現在即便是曹志敬再如何的立刻出兵,恐怕也早就已經是無濟于事了,更何況現在人家方岐山已經開始對他稍稍的有點懷疑了。
如此一來,方岐山現在的最佳選擇、或許也正是唯一選擇,那應該便是直接前往西都城,把這所有的一切親自如實的上報給宋王爺宋義他們了。
畢竟人家方岐山他現在的情況,也的確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樂觀了,根本就是再也經不起任何較大的意外情況了。
想到這里,方岐山當機立斷,再也不做任何的猶豫。
當下他最為緊要的,那就是必須在這天亮之前,不僅要重新找到一匹替換的好馬,更是要給自己找上一身臨時的外衣。
要知道,他假如不能盡快的解決這兩件事情,那么接下來等到了一旦天亮之后,那么他如此的打扮可就是未免真的太過扎眼了。
而且,他現在的這匹馬也的確已經累脫了氣了,短時間之內肯定是不可能恢復正常了,自然也就不適合下一步的代步了。
當然,這接下來肯定又有一個難題出現了,那就是現在他身上可是真正的一干二凈,半兩的銀錢都沒有,更何況還又是如此一身的血跡斑斑。
想到這里,方岐山索性把心一橫,暗自拿定了注意。
既然事已至此,那自己也自然是“行大事不拘小節”了,大不了直接到附近的驛站或者軍營之中,去偷上一匹好馬和一身衣服也就是了。
反正,這官道之上自是不缺官家的驛站,更是不乏有駐守的軍營,憑著他方岐山的本領,這點事應該還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這接下來,只要馬匹和衣服拿到之后,自己便直接放棄官道,而是另外的走一條自己熟悉的小道,從那里抄近道直奔西都城。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不到,方岐山便找到了一處驛站,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從里面弄出了一匹黃驃馬和一身尋常的驛卒服裝。
就這樣,人家方岐山甚至沒有來得及一并順出來一些什么吃的,就更別說如何的簡單補充一點什么了,就只是在路邊的一個小河溝里喝了點涼水,便就順著那條小道直奔西都城而去了。
這原本一開始的時候,甚至直到前面的驛站偷馬、偷衣服的時候,方岐山都沒有什么太大的異常感覺。
但是,這時間一長,他便慢慢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好像是越來越沉重了,甚至這就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