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原本早就已經(jīng)暗中有所準備的親兵營的眾將官,一看之下還真就沒有如何太大動作的輕舉妄動,只是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各自做好了隨時迎戰(zhàn)的準備工作。
當然,他們的所有迎戰(zhàn)準備,都是遵照早先人家霍嘯天的吩咐。
其中的那四哨最精銳的人馬,立即列成四個小型的防衛(wèi)型方陣,直接在秦王宋杰他們所在的周圍布下了相對靈活的渾然四象陣。
而剩下的那十六哨的人馬,也直接按照早先人家霍嘯天的將令,瞬間變幻成了兩大組合戰(zhàn)陣,一邊警戒烏云渡這邊,一邊警戒西北方向的密林方向。
因為現(xiàn)在的情況極其的不明朗,誰也不知道這一切為什么會突然如此的巨變,尤其是對方的那個最高指揮官大將孫昺,到了現(xiàn)在竟然突然消失不見了,看樣子應該是趁亂進入到后面的橋頭堡或者橋臺之中了。
與此同時,人家霍嘯天他們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指揮手下的七十名白鎧甲士箭在弦刀出鞘,配合剛剛沖上來的那四哨精銳人馬,緊緊的把秦王宋杰他們護衛(wèi)在了那個土坡之上。
而他自己更是緊緊的護衛(wèi)在秦王宋杰的前面,尤其是兩只眼睛像是鷹隼一般,高度警覺的環(huán)視著周圍的一切。
就在這時,對方的那個大將孫昺突然現(xiàn)身在了對方的橋臺箭樓之上,跟他在一起的除了原本烏云渡此地的駐軍統(tǒng)領,竟然還有另外的一個紫衣錦袍人。
不僅如此,這個紫衣錦袍人的頭上竟然帶著一個黑色的面罩,從外面看去只留著兩個眼睛窟窿,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即便是這樣,單純的從當前他們?nèi)说恼疚欢裕@個紫衣錦袍人的身份竟然還像是應該在那個大將孫昺之上。
因為此時的大將孫昺和烏云渡本地的那個駐軍統(tǒng)領他們兩人分站在紫衣錦袍人的左右,這其中的尊從關系自然一目了然。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只聽西北方向的密林叢中一陣的嘈雜聲響頓起,呼啦一下就從那里面沖出了數(shù)十哨的人馬。
僅僅的從這如此浩大的聲勢而言,此處密林之中的伏兵就絕非少數(shù),恐怕至少有數(shù)千人之多,否則他們絕非有如此大的出場陣仗。
不僅如此,他們?yōu)槭椎慕y(tǒng)軍大將不是別人,赫然便是早先那個剛剛撤軍離去的大將元正先,也正是對方大將孫昺手下的那個副將。
如此一來,姑且不論對面那個橋臺箭樓之上的那個神秘的紫衣錦袍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但是當前的巨變那個大將孫昺肯定是脫不了關系了。
要知道,這別的暫且還真的不好確定,但是現(xiàn)在突然現(xiàn)身的這個副將元正先,卻是已經(jīng)可以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還別說,人家秦王宋杰還真是見慣了大陣仗的英雄豪杰人物,縱然此時的情況如此的突兀、如此的情形危急,但是人家他卻是依然面不改色,更沒有明顯表現(xiàn)出絲毫的震驚和慌亂。
就在這時,只聽他沖著對面橋臺箭樓之上的大將孫昺厲聲暴喝道“孫將軍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眼下的這一切究竟是你們楚王府上面的意思,還是你孫將軍自己的意思,還請明說便是!”
孫昺道“事已至此,既然王爺您老人家已經(jīng)問起了,那么末將自然也就無需再如何的遮遮掩掩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有意的轉(zhuǎn)頭往對岸看了一下,然后緊接著繼續(xù)說道“不僅如此,而且現(xiàn)在對岸的劉大將軍他們,恐怕已經(jīng)是到了最后的關鍵時刻了。因此說,還請王爺您老人家趕緊的拿個主意,否則這再過一會,估計劉將軍他們還真就要全軍覆沒了。”
聽他這么一說,人家霍嘯天猛的厲聲喝罵道“行了,姓孫的,你就別再這里再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了,還是趕緊的直接回答我們王爺?shù)呢焼柊伞T僬f了,無論是我們的劉彥生劉大將軍,還是我們親兵營的那些兄弟們,哪一個也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