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奇道:“不錯,他們這些人雖然看上去個個都顯得極其的彪悍勇武,但是他們的這整體隊形遠遠看去卻是根本就不像那么一回事,倒像是一群烏合之眾拼湊在一起的模樣。難不成、難不成他們還真的就是人家胡焉族人的巡邊騎兵?”
霍嘯天道:“不對,其實早在剛在我就跟他們幾個說過了,現在對面的這些騎士絕非是人家胡焉族人,而且他們現在的裝束也絕對不是人家胡焉族人的尋常打扮。”
白仲奇道:“另外還有一點也是非常的奇怪,他們這些人身上除了這些明晃晃的長柄馬刀之外,好像還個個佩戴著各式各樣的短兵刃,但是卻是唯獨沒有看到他們身上有什么弓箭一類的武器。”
霍嘯天道:“嗯,我也已經注意到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猛的想起了什么,趕緊大聲暴喝道:“不好,他們倒更像是一群江湖中的黑道人物,否則他們絕非是如此怪異的打扮!”
白仲奇道:“不會吧,這怎么可能,到了這里怎么會有什么江湖中的黑道人物?而且、而且看樣子還應該正是沖著咱們來的……”
霍嘯天道:“事已至此,咱們已經來不及考慮這么多了,趕緊的讓眾兒郎們直接準備好淬有劇毒的利箭。只要對方一旦真正進入到咱們的射程之后,那就用神臂弓給我對準他們的馬腿照死里招呼,爭取一下子就把他們給打亂了陣型,盡可能的延緩他們的迅猛沖刺!”
聽他這么一說,人家白仲奇頓時心領神會,立即布置下去,把他們所有的神臂弓全部都直接換上淬有劇毒的利箭,就只等著對方進入己方的射程之內了。
要知道,神臂弓可是他們親兵營所有士兵的標配,而淬有劇毒的利箭在正式的上陣之時也是必不可少。
就現在而言,對方雖然個個都是黑盔黑甲,甚至就連臉上也帶有像是特制的面罩,因此說他們這些人的確是頗為難以對付,至少這遠距離的射殺應該對他們沒有什么太大的威脅。
但是,即便是如此,他們胯下的戰馬卻是他們明顯的軟肋所在,畢竟他們再是如何的保護,也是無法真正保護到戰馬的下半部馬腿位置。
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人家身經百戰、經驗老到的霍嘯天這才一下子便想到了這“射人先射馬”的道理,下令集中力量重點攻擊對方的軟肋所在。
果不其然,眼看著對方已經呼嘯著沖殺了過來,但是仍舊沒有絲毫減速避讓的意思,不用問,這對方肯定是準備要對霍嘯天他們就地絕殺了。
眼見如此,隨著對方漸行漸近,只聽白仲奇一聲暴喝,一排接著一排淬有劇毒的利箭離弦而出,頓時一陣密集的箭雨激射而出。
但是,讓霍嘯天
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對方馬背之上的騎士似乎也早有準備,而且最為重要是他們這些騎士的功夫也實在是太過厲害了。
只見他們一個個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長柄馬刀,竟然差不多把絕大部分的淬毒利箭都給磕飛了。
當然,縱然如此,他們也至少有五六十匹的戰馬中箭撲地,頓時也引起了不小的一陣混亂。
這邊眼見自己“射人先射馬”的狠招竟然沒有什么太大的效果,霍嘯天趕緊下令眾兵將立即放棄神臂弓,改為用地堂刀的戰法直接準備上前近身迎戰。
原來他們親兵營的兵士們還專門都整體習練過“地堂刀”的戰法,那就是以自己的護身藤牌作掩護,專門沖將上去砍殺攻擊對方的下盤。
就當前的情形而言,那就是專門沖上去惡狠狠的砍削對方的馬腿,先力求把對方戰馬沖刺的優勢解決掉再說。
要知道,這即便是他們親兵營兵將的戰斗力再是如何的厲害,但是人家對方這戰馬沖刺的威力那也是絕對不可忽視的。
這么說吧,這即便是人家對方的騎士不做如何的砍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