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那里固守一兩個月,這一點本王我還是絕對有把握的。畢竟他忠親王府也斷然不敢冒天下人之大不韙,膽敢傾其全力對義兒他們窮追不舍,更何況這南方現(xiàn)在還正有他們的勁敵楚王府趙興他們呢。”
李天昊道:“不錯,這忠親王天雄再是如何的狂妄的,單純的就目前而言,他絕對不會糊涂到真正的兩線作戰(zhàn)。再者說了,原本他們就是通過強取豪奪的手段剛剛侵占咱們秦王府,至少在輿論上他們也實在是不應(yīng)該如此的對少王爺他們窮追不舍、趕盡殺絕吧。”
蔣澤宇道:“嗯,這倒是實情,自從人家少王爺主動任由吳勝達將軍他們一部自行奔歸西都城之后,那個天靖殿下還真倒是暫時沉寂了許多。當然,正如王爺你們剛才所說那樣,他們現(xiàn)在正在大張旗鼓的在南線布置重兵,因為人家楚王府趙興的大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氣勢洶洶的殺奔到楚西郡的邊界了。”
宋杰道:“要知道,人家楚王府的趙興和鐵膽陳平他們那一幫人可不是什么善于之輩,否則人家早先也絕對不會公然的打出‘正名分,清君側(cè)’的旗號了。就只怕他們這一旦兩線作戰(zhàn),恐怕還真不是天雄那個老匹夫的對手。”
蔣澤宇道:“王爺所言極是,天靖殿下這邊一正式入主咱們秦王府之后,緊接著忠親王他們便往界牌關(guān)一線加派了重兵,看樣子是真的要準備兩線作戰(zhàn)一舉蕩平楚地了。更有甚者,據(jù)說忠親王還威逼朝廷向人家齊王府也下達了什么助剿平亂的嚴旨,勒令齊王爺他們也積極出兵參與呢。”
宋杰道:“這個倒是無妨,要是本王我沒有猜錯的話,人家秦王上官大哥和他的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兒郎們,那可都不是什么如何任人擺布的角色。但是這樣也好,楚王府的趙老二越是鬧騰的厲害,反而倒是對義兒他們現(xiàn)在最是有力呢。”
李天昊道:“既然如此,那王爺您現(xiàn)在到底心里有沒有底,下一步咱們究竟何去何從。畢竟現(xiàn)在的確不是咱們?nèi)ジ炀傅钕滤麄兤疵臅r候,縱然王爺您接下來公開現(xiàn)身之后,恐怕忠親王他們那邊也斷然不會再他們好不容易到手的秦王府拱手相讓了。”
宋杰道:“這是自然,而且天雄那個老匹夫本王我自是再過深知不過了,只要他一旦下定決心要做的實情,那就絕對的沒有半分回旋余地。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如此做了,那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什么任何的反復(fù)了。換句話說,這無論是我宋杰個人是死是活,都絕對不可能再順順當當?shù)闹貧w咱們的秦王府了。”
李天昊道:“這是自然,畢竟咱們要是真的如此去做的話,恐怕還真就坐實了王爺‘意圖謀反’的大罪,到時候恐怕王爺還真就是百口莫辯了。”
宋杰道:“放心吧,我宋某人行事向來謀定后動,從來不會去強行去做什么沒有把握的實情。”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xù)說道:“對了,早先李老弟你偶遇人家劍奴杜冷的時候,他不是也曾經(jīng)替他們齊王爺說過那么一句話嗎。”
李天昊道:“嗯,正是如此。當時他的確曾經(jīng)讓在下我代為轉(zhuǎn)告過一句話,那就是‘敬請轉(zhuǎn)告你家秦王宋三爺,此番呼倫達爾高原脫險之后,切莫急著趕回秦地西都,切記、切記!’”
宋杰道:“如此說來,看來我那個上官老哥哥還真的是鬼神難測、諱莫如深,即便是在所謂的重病之中,仍然能夠如此的洞察千里、指點迷津。”
李天昊道:“既然如此,那王爺您下一步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呢?”
宋杰道:“實不相瞞,我自從真正知曉了義兒他們的遭遇之后,便已經(jīng)暗自下定決心拿定主意了。這樣,明天我就準備跟人家塔塔布里瓦爾首領(lǐng)辭行,然后帶著大家輕裝簡行直奔野狐關(guān),然后在那里匯合義兒他們的大軍之后,便立即放棄野狐關(guān)繼續(xù)向西挺進遠遁西域,去投奔大漠深處的樓方古國,到那里暫且棲身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