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澤宇道“怎么著,難不成少王爺您還想去湊個熱鬧不成,呵呵呵。”
小五子道“得了吧,咱們少王爺要是真的去看了,再一時之間按捺不住上了臺,恐怕這樂子還真就鬧大了,嘿嘿嘿。”
還別說,這個小五子可能是仗著人家少王爺宋義的寵信,他竟然還真敢口不遮掩的公然調笑他的主子。
要知道,他們這些秦王宋杰身邊的心腹之人,那可都是非常清楚當年人家哲力飛花女王曾經派人試圖聯姻的內幕。
因此小五子今日如此一說,正是在暗中調笑他的主子宋義,意思是你自己此番前來是干什么的,難道說自己還不清嗎。
但是,誰曾想,就在這時,那個通譯突然嬉皮笑臉的說道“可能各位爺還真的不知道吧,今日搭設擂臺比武招親的這位人家也可不是什么尋常之人,這位小姐的父親可正是俺們樓方國的堂堂右將軍脫布拉黑大將軍。”
聽他這么一說,宋義還真就猛地心頭一震,暗自思量道“好家伙,這左將軍可正是他們樓方古國之中的絕對權勢人物,沒曾想今日這他們的正主哲力飛花女王還沒有見到,便先碰到了這一檔子的有趣大事。”
敢情,人家秦王宋杰早就私下交代過,他們這樓方古國現在除了權勢最重的哲力飛花女王之外,剩下的便是他們國中的左右大將軍了。
其中的左將軍便是這個通譯所說的脫布拉黑,右將軍叫做豁里基達,他們兩人也都是他們樓方古國的世襲貴族,各自也都有相當雄厚的軍事和財力基礎。
換句話說,其實他們樓方古國這么多年以來,一直便是他們三家豪強貴族在相互爭斗、相互制衡,一直維持著這種奇特的政治模式。
當然,人家樓方古國自然有自己的游戲規則,那就是絕對的信奉“強者至上,愿賭服輸”的信條。
簡單地說,那就是他們這三家誰能真正的戰勝其它兩家,那么便順其自然的由他來入主這布達爾多城。
至于其它的戰敗者,那便心服口服的選擇臣服,不僅要常年在邊疆鎮守戍邊效力,更是不準隨便的進入布達爾多城,除非有人家主政一方的特許和召喚。
當然,他們還有另外的一條極其特別的一條慣例,那就是假如有哪一方自認為可以一舉戰勝當時的主政者,那么那便可以光明正大的通過戰爭進行下一輪的政治角逐,重新開始下一輪的大洗牌。
當然,這只要是一家正式開始宣戰,那么其它的兩家便必須選擇應戰,否者將視為是自己一方棄權,他們只能是保持絕對的中立,不能加入任何的一方陣營。
直到等對戰的雙方決出最后的勝負之后,這個中立的一方便順其自然的繼續擔任“左將軍”,而戰敗的一方則只能是最末席的“右將軍”了。
只是非常奇特的是,這最后的結果無論如何,只要他們三者的一方真正勝出之后,便絕對不能再對其它的任何一方進行任何形式的打壓和迫害,否則將會為全國上下所不齒。
或許,這便是人家他們樓方古國最為奇特的政治模式,據說這從古至今他們便是一直如此,只是有時候的參與者不一定只是三家爭霸,只是這最近數百年以來一直都是他們三家在彼此角力而已。
因為,他們在之前也曾經不乏出現過,其中某一家或者多家的主力在鏖戰中全軍覆沒的情況,那么他們那一家或者多家自然也就被滾滾的歷史長河所湮沒了。
這別的吧不說,就說哲力飛花他們這一族吧,他們在之前的數百年之間就曾經幾經血戰、三上三下。
或許,這也正是人家樓方古國的這種奇特政治模式,才讓他們漸漸的不斷發展壯大了起來,成為了威震西域的一大強國。
而且,可能也更是因為這種奇特的政治模式,人家現任的哲力飛花女王早先的時候,這才不顧自己堂堂一國之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