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但是,如此一來,這個提前“拔份”的挑戰者,卻是要直接面臨更大的危險。
首先,既然你強行上前“拔份”,那么你就必須要硬生生的接受人家場上即將優勝者的三招攻擊,而且還是絕對的不能還手和逃避,只能是僅憑自己的本領強行化解。
第二個那就更加的尷尬了,那就是除非你所救的這個人真是你的什么父子兄弟、或者什么同門一類的絕對親近之人。
否則,這即便是你真的替他出頭,強行拔份救下了他,恐怕人家最后不僅可能會是毫不領情,甚至很有可能直接把你視為不共戴天的仇敵。
原來,他們樓方古國一向崇尚“強者至上”,這技不如人慘死當前倒是并不丟人,但是要是靠著外人無端出手相救,反倒是他們視為莫大的恥辱。
尤其是,像這種規格宏大的局面之下,外人更是絕對的不敢輕易出手,以免真正的自討沒趣、惹禍上身。
當然,這也并非是沒有例外,只是極其的罕見而已,畢竟人家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強者至上”的血腥慣例,大家自然也就習以為常了。
就在這時,只見人家李天昊突然用上了“千里傳音”的功夫,對宋義說道“說句實在話,今日我李某人還真的有點看不下去了,要是少王爺您沒有什么意見的話,我可是要準備出手了。”
見他如此,人家宋義同樣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千里傳音”,淡淡的說道“恐怕這實際的情況遠非如此吧,想必是李爺您實在看不慣他們密宗的狠辣,這才準備出手教訓于他吧。”
李天昊道“不錯,正是如此,縱然我從未對他們西域密宗有什么偏見,但是這個假和尚的這一派卻是處處透著邪性。要是我判斷不錯的話,他們這一派也定當不是什么真正的人家西域密宗,反倒更像是誤入歧途的邪魔一路。”
宋義道“嗯,這倒是實情,尤其是此人心狠手辣、殘酷無情,絕非什么正派武道中人。怎么著,難不成李爺您還真要親自下場,正如早先人家那個通譯所說的那樣,下場去替那個海禪單飛強行出頭拔份嗎。這、這恐怕還真的不像是李爺您的風格吧,呵呵呵。”
李天昊道“這是自然,姑且不說我實在不愿太過張揚,就只是今日的這個局面恐怕也實在是不適合我李某人下場吧,呵呵呵。”
宋義道“我明白了,李爺您這是想讓小五子上去露個臉,這一者也算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二者這要是他真的今日奪冠的話,或許還真是今日咱們此行的一個特大的意外收獲呢。”
當然,人家宋義的意思自然是非常的明白了,這要是小五子這邊果真能夠一舉勝出,意外的成為了人家左將軍脫布拉黑的什么乘龍快婿,那么這對日后他們這些人的處境那是絕對的有百利而無一害。
要知道,原本人家他們樓方古國的哲力飛花女王,就有意要招宋義做她女兒忽蘭公主的乘龍快婿,這要是小五子再意外奪魁,那么可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錦上添花了。
但是,人家宋義又轉念一想,疑惑的反問道“只是、只是這恐怕小五子斷難擔此大任吧,畢竟他是我一手帶起來的,他的情況我自是再清楚不過了。別看他表面上的確像是那么回事,但是那說到底不過只是繡花枕頭一般,在真正的武學大家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李天昊道“放心吧,少王爺,我李某人既然如此說了,那便是自由我的打算。”
宋義道“什么,難不成、難不成李爺您的想要借此成就于他,那、那未免太有點不合時宜了吧……”
李天昊道“行了,少王爺,就沖著早先您對我李某人的知遇之恩,這一次小五子的事情自然便落在我李天昊的身上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當然,這其中的一些東西,原本便屬于我們本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