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他們有些人終于到達了人家樓方古國的金頂宮宮門之前。
原來,這個金頂宮正是他們樓方國的所謂政治中樞機關(guān)所在,不僅他們樓方國的軍政大事都是在此間裁定和頒發(fā),甚至就連他們所謂的皇家內(nèi)宮,也正是在這里面的后半部分。
只不過,早先已經(jīng)講到過了,人家他們樓方古國的政治體系非常的奇特,從后來都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的更替模式。
比如說吧,現(xiàn)在入主他們內(nèi)城金頂宮的哲力飛花一族,便是從當今右將軍他的祖父那里用武力強行奪過來的。
而人家右將軍的祖上,上一次恰恰還真的正是從哲力飛花的祖上那里搶奪過來了,甚至就連現(xiàn)在的左將軍人家他們的祖上也曾經(jīng)在更早的時候,不止一次的入主過這個金頂宮。
換句話說,在他們樓方古國自古便是如此,從來便是“強者至上,愿賭服輸”,一直就這樣極度血腥而又極其和諧的存在和發(fā)展著。
只是,現(xiàn)在距離人家金頂宮傍晚的朝會,還的確是有接近半個時辰的時間,畢竟他們這實在是逼不得已的求著人家守門官提前放他們進來“避難”的。
就在這時,那個通譯和那些剛剛的護兵小隊,他們都在一旁繪聲繪色的給其他的那些沒有親身到場的兵將們講述著當時的精彩場面,端的是熱鬧非常。
而人家這邊的少王爺宋義,突然自己情不自禁的“噗嗤”笑了聲來,緊接著低聲對身旁的李天昊說道“我說李爺,咱們這一次恐怕還真是歪打正著,一下子讓咱們的小五子撞上大運了呢,呵呵呵。”
李天昊道“誰說不是呢,實不相瞞,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此間的民風竟然如此的‘尚武’,而且還又是如此的‘彪悍’。這下好了,我李某人這平生的第一個入門弟子,竟然便在數(shù)千里之外的異國他鄉(xiāng)如此的大放異彩,也算是他小子天大的造化和福緣吧,的確是大大的出乎咱們的意料之外呢,呵呵呵。”
聽他兩人如此的一唱一和,小五子頓時滿面紅赤的抱怨道“算了吧,這還什么造化、福緣呢,依我看恐怕這說不定還真就便是那、那什么‘飛來橫禍’呢。”
宋義道“何以見得,我的左將軍府東床嬌客大人!”
小五子道“這什么都跟什么呀,你們也不看看他們這樓方國的女人都是些什么、什么大家閨秀,一個個到更像是如饑似渴的餓虎猛狼一般,就更別他們、他們長大如何、如何的不堪入目了……”
宋義道“行了吧,敢情你小子現(xiàn)在實在擔心你的那個什么優(yōu)朵兒公主,可別在真的是個什么河東獅吼的母夜叉吧,呵呵呵。”
李天昊道“不錯,我看你小子肯定也是如此的小心思吧,哼哼。”
小五子道“什么跟什么呀,反正這一切都是你們二位大爺給一手謀劃的,實在是并非是俺小五子的本意。因此說、因此說,那、那什么……”
宋義道“好小子,我看你小子這左將軍府的東床嬌客還并沒如何真正的坐實,別的不說,這狗熊脾氣還倒是蹭蹭蹭的冒上來了,哼哼。”
小五子道“什么呀,我的好少王爺,您、您……”
宋義道“得了吧,反正你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李爺?shù)拈T人弟子了,就算是你小子現(xiàn)如今再是如何的突飛猛進、今非昔比,或者說是本少爺我的確制服不了你小子了,但是李爺這一關(guān)你自己還是好好的掂量掂量吧,哼哼哼。”
小五子道“行了,算你們二位爺厲害還不行嗎,俺小五子自認倒霉也就是了,誰讓你們兩位爺一個是昔日的主子少王爺、一位是現(xiàn)在的掌門師尊呢!”
宋義道“怎么著,難不成我們二位還辱沒了你小子,哼哼哼。”
李天昊道“行了,我說少王爺您就別再故意的擠兌這小子了,難道你沒有看出這小子眼看淚花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