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如此的理解,人家現在的這個哲力飛花女王,恐怕還真就有可能是他們整個樓方古國的當世第一高手,名副其實的“一代女王”。
就在這時,只聽人家哲力飛花女王繼續以那種極其平靜的語調,淡淡的說道:“義兒賢侄你身邊的這位李爺的確深不可測,孤家我甘拜下風、自愧不如,難怪只是人家這位李爺的門下弟子一出手,便直接重挫了敝國第一宗派大寺‘莫多大喇嘛上院’的威風。”
聽到人家這堂堂的女王竟然如此的坦蕩,李天昊自然不敢有絲毫的失禮之處,畢竟這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說,人家哲力飛花女王都是絕對的值得他李天昊的尊重。
只見李天昊恭恭敬敬的雙手抱拳,按照中原武林的禮數沖著哲力飛花女王遙遙施了一禮,緊接著不亢不卑的朗聲說道:“陛下客氣了,我那徒兒不過只是一時的撿漏、僥幸取勝而已,實際上他根本不是人家那位大喇嘛的對手,因此也就根本不值一提。”
還別說,人家李天昊還真的懂得所謂的“語言藝術”。
這即便是剛才人家哲力飛花女王自己已經自承敗是在自己的手下吃了暗虧,但是人家李天昊卻是根本不再提及這一節,顧左右而言其他,直接便把話題引到了小五子和那個大喇嘛的身上去了。
聽他這么一說,宋義也趕緊的幫襯著說道:“不錯,李爺所言極是,宋武兄弟他不過只是一時的僥幸得手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再說了,我們此次初來乍到,也絕對沒有想要輕易招惹人家他們‘莫多大喇嘛上院’的意思。”
哲力飛花道:“好了,我明白二位的意思。只是你們如此一來,雖然也的確算是一舉數得,對你們日后在敝國長期的駐扎也著實可以起到諸多的積極作用。但是你們無端招惹到了他們‘莫多大喇嘛上院’,確確實實也極有可能是一大禍事,日后定有相應的風波回應。”
宋義道:“如此說來,他們這個‘莫多大喇嘛上院’還真的是貴國一大遮攔宗派了?”
哲力飛花道:“不錯,你們早先所聽到那些傳聞,絕對并非是什么虛言,他們‘莫多大喇嘛上院’的的確確是我們國內最為令人頭疼的一大特殊的宗教勢力。實不相瞞,他們不僅在所謂的江湖武林之中稱雄稱霸,甚至就連敝國的三大所謂黃金家族勢力之中,他們也有極大的滲透力和影響力。”
宋義道:“我明白了,敢情跟我們這一趟沿途所遇到的諸多的小邦國部族一樣,貴國應該也正是那種所謂的‘政教合一’的民俗。”
哲力飛花道:“不錯,的確是大致如此。只不過我們自己也有著極其鮮明的個人特色,那就是他們‘莫多大喇嘛上院’雖然盤根錯節、勢力龐大,但是他們畢竟不是當今的所謂黃金家族,因此自然無法真正的角逐所謂的最高皇權。”
說到這里,她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說道:“但是,這一直以來,他們‘莫多大喇嘛上院’都野心勃勃,試圖想要正式的躋身于我們所謂的三大黃金家族之列,以此來真正的跟我們分庭抗禮。”
李天昊道:“這么說來,這一次或許真的是我們太過冒失了,的確不該這一上來就無端的跟他們結怨。”
哲力飛花道:“這個怎么說呢,孤家我記得你們天朝上國好像是有著那么一句至理名言,說是什么‘福禍相依’一類的意思吧。”
宋義道:“陛下所言極是,我們漢人的確是有這么一句古話,正是我們本土道家的至理名言——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正所謂‘福禍相依,處之泰然’也!”
哲力飛花道:“不錯,正是如此。其實這說白了,或許你們今日重挫了他們‘莫多大喇嘛上院’,也未必不是什么好事。甚或是說,你們這要是假如真的想要長時間的停駐我們樓方,恐怕這早早晚晚都要跟他們發生矛盾、甚至流血的沖突。”
宋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