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第二代‘天山刀魔’,這既然稱得上一個‘魔’字,就足以可見此人的可怕之處!”
馮遠征道:“不錯,王爺所言極是。想當年,人家‘天山刀魔’多大的名頭,那可真的猶如是江湖中的一大夢魘。這別的不說,這即便是,后來人家這位被先帝爺的恩師天機老人收服之后,心甘情愿的做了先帝爺的貼身侍衛,甚至就連先帝爺都一直對人家禮敬有加。”
楊延庭道:“嗯,這的確是不爭的實情。雖然早先的一些實情我的確并不是如何的清楚,但是后來的一些情況還是非常熟悉的,咱們的這位李大總管的確不同凡響。”
宋杰道:“但是,就是如此一個忠心耿耿、不亢不卑的影子鐵衛、李大總管,他竟然到臨了、到了如此的節骨眼上、竟然如此離奇的放棄了自己應有的那份堅持,難道你們便是真的不曾有什么相應的懷疑嗎?”
馮遠征道:“還別說,王爺今日您這么一說,的的確確是透著幾分的可疑、甚至可以說是什么所謂的詭異。要知道,這要是依照人家影子鐵衛的昔日名聲,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楊延庭道:“說句實在話,這要是依著人家影子鐵衛的名頭,再加上當時他又是牢牢的掌握著中都京師的禁衛三營,最后他如此的服軟,還真的是頗為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呢。”
宋杰道:“不錯,正是如此。實不相瞞,事后本王我的確也再三的反復考慮過,這其中只能是有兩種比較靠譜的解釋。一是,他的確曾經受過先帝爺的特別交代,讓他在必要的時候,必須一切以當今圣上的絕對安危為主。”
馮遠征道:“嗯,這的確是有這種可能,畢竟人家先帝爺何等的睿智,而且人家李大總管又是絕對的忠心耿耿。假如當初先帝爺真的曾經有過類似的特別交代,那么人家李大總管在相應的權衡利弊之后,應該是會做出一些適當的讓步。”
宋杰道:“這第二,那自然便是他李大總管早就已經得到了人家上官王爺的某種明確暗示,這才有意的裝作委曲求的樣子,跟天雄那個老匹夫盡力周旋的。”
陳天意道:“但是、但是這也不對呀,人家上官王爺不是早就已經身患重病、自顧不暇了嗎。否則的話,要是當時人家上官王爺真的站出來主持局面的話,即便是天雄父子他們再是如何的飛揚跋扈,恐怕也不敢太過張狂吧。”
李天一道:“嗯,正是如此。要知道,人家上官王爺可正是代表著王爺你們整個的外鎮四大王侯呀,縱然當時人家楚王趙進已經出事暴斃了,但是人家他們楚王府的勢力可是依然在那里呢。”
宋杰道:“當然,這其實也正是本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這按道理說是不大應該的。但是,有另外的一個問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真正的注意到,或者是你們都是忽略到了。”
宋義道:“孩兒要是沒有猜錯的話,父王您所指的應該是他們忠親王府為何一直沒有真正的力出擊,無論是對咱們還是對人家現在的趙興他們趕盡殺絕吧?”
宋杰道:“不錯,義兒這一次還真是猜對了。”
馮遠征道:“什么意思,難不成、難不成現在天雄那個老匹夫其實仍是在忌憚人家齊王府,這才一直沒有如何的真正露出他的部的狼子野心。”
宋杰道:“嗯,老夫深以為然!”
楊延庭道:“還別說,王爺你們這么一分析,還真的是頗有道理。否則,這要是依照天雄父子和那個鬼才龐士元他們這幫人的陰狠歹毒,他們還真的不應該如此的‘見好就收’!”
宋義道:“既然今天已經把話說到這里了,反正今日咱們也真的沒有什么外人,那我也就大著膽子再做一個推測,說不定這接下來倒霉的應該便是雄踞北疆的燕王府了!”
馮遠征道:“嗯,少王爺言之有理,反正咱們現在也已經‘西巡’避禍,天靖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