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有什么其它的重大矛盾,突然激化刺激到了他的什么敏感神經?”
蔣澤宇道“這個、這個應該怎么說呢,就權且把它稱之為‘雁固鎮互市事件’、抑或是更為直截了當的‘工匠事件’吧。”
宋杰道“愿聞其詳。”
蔣澤宇道“簡單的說吧,就是去年年底的時候,人家馬玉寅將軍手下的一名巡邊哨官,在當時雁固鎮鎮北的‘互市’之上合法緝捕了一幫違法的烏狄商賈,但是后來這些人卻是莫名其妙的全部死在了咱們軍鎮之內的暫時羈押地,最后這才成為了所謂的導火索,直接引發了雙方的軍事沖突。”
宋義道‘哦,原來如此。這樣看來,那幫烏狄商賈的離奇之死,恰恰正是引發后來軍事沖突的關鍵所在了。’
蔣澤宇道“不錯,據說正是如此。當然,早先只是雙方小規模的肢體沖突,慢慢的愈演愈烈,最后這才正式爆發了今年開春之后的大規模軍事沖突。”
楊延庭道“但是,這好像也并不太對吧。要知道,像這樣所謂的邊境小沖突,其實一直以來就沒有如何的真正消停過,只是每每最后在經過相應的商榷之后,都能得到妥善的處理,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了。”
馮遠征道“這倒是實情,畢竟這么多年以來,尤其是咱們天朝定鼎天下以來,咱們在邊境的政策向來都是以‘寬柔為主、威懾為輔’。當然前提是,咱們天朝的任何權益都不能得到絲毫的侵犯,否則那便直接沒有什么好寬柔的了,咱們的鐵甲雄兵那可不是什么單純的擺設。”
宋杰道“對了,宇兒你剛才所說的那個什么‘工匠’又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他們烏狄又要想著從咱們天朝哄騙一些相應的工匠過境,到他們那里為他們所用嗎?”
蔣澤宇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這一次他們還真的膽大妄為,竟然膽敢一下子就重金招募了近百人的鐵匠和木匠、以及一些專門從事軍備器械的工匠,想要帶著他們偷偷的從那個雁固鎮過境。”
楊延庭道“我去,他們這不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嘛,媽的竟然膽敢偷渡咱們天朝明文禁止的各類重要的工匠。要知道,尤其是這些鐵匠和木匠、以及那些專門從事軍備器械的工匠,那可都是咱們天朝明令禁止流向國外的。”
馮遠征道“這是自然,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正是代表著咱們中原地區最為先進的各種工藝,尤其是那些鐵匠和一些特殊技能的工匠,都是咱們中原地區所謂的真正寶貴財富。”
陳天意道“這還用說呀,就只是咱們天朝威震天下的連環重弩和各種的先進精良的軍備器械,哪一個不是人家這些重要工匠辛辛苦苦的成果。這要是一旦真的讓他們流向了其它的國家,那么他們身上的那些先進技術,可不就是一并流失了嘛。”
宋義道“不錯,正是如此。咱們別的不說,這無論是早先的那個胡焉族人,還是現在人家樓方古國他們,他們也不過只是象征性的贈送一部分咱們的武器裝備,但是卻是從來不會把咱們的這些真正的熟練工匠,送給他們任何的一位。”
宋杰道“實不相瞞,當初我和李將軍我們不謀而合的想到了此地,老夫我說到底便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保證咱們的絕對獨立自主。否則,咱們這一旦要是真的受制于人,那么當初咱們辛辛苦苦帶來的這數千人的能工巧匠,可就真的是個大問題了呢。”
李天一道“到底還是王爺高瞻遠矚,說句實在話,當時末將我也不過只是單純的軍事戰略考慮而已,像這種更深層次的東西,末將我還真的沒有想到。”
馮遠征道“王爺果真厲害,只要咱們現在手里牢牢的掌握著這些能工巧匠,咱們便能始終保持絕對的領先于周邊的這些邦國部族,甚至只要咱們自己高興,便隨時都可以用咱們的精良的先進軍備器械,去換取他們手中的那些真金白銀,來進一步的充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