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的指揮使將軍府邸都直接設立在這內城之中。
至于,這雁固關的整體防衛(wèi),自然是由他手下的中軍營統(tǒng)領樸吉淵和他手下的三千精兵負責。
而那前突的左右兩翼衛(wèi)星城,正是由他手下的左營統(tǒng)領金恩圣和右營統(tǒng)領安海,他們親率自己的本部人馬在那里鎮(zhèn)守。
不僅如此,為了更加的保證雁固關東西延伸的崇山峻嶺之上的防御,人家馬玉寅更是下令時常派出諸多的精銳小分隊,讓他們日夜加強巡防,防止有外敵滲透或者有什么其它的方法行為發(fā)生。
這不,前不久的那個“互市事件”便是人家他們這些人的戰(zhàn)果,當然姑且不論那些人是不是對方有意而為之的,反正人家那些巡邊小分隊的作用還真的不可小覷。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之中有很大一部分成員,都是從當地的山民之中挑選出來的,他們不僅極其的熟悉這些地方的地形環(huán)境,而且他們這些人的身體素質和戰(zhàn)斗力都是絕佳。
這么說吧,甚至可能有很多時候,就連一些資深的職業(yè)軍人恐怕也比不上他們這些山民,畢竟他們才可以真正稱得上是這片土地之上的主人。
就在這時,人家那個副將蕭義山繼續(xù)說道“就這樣,在之后的十余天之間,那個也連速該根本就沒有膽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當然,趁著這些時間,我們馬將軍更是絕對的不會白白浪費時間,趕緊對咱們整個的燕北郡進行了相應的緊急布置,并且把軍情快速送達到了各處。”
夏侯平治道“嗯,原來如此。敢情對方也應該正是在向他們的大后方,進行相應的軍情通報,以獲取下一步的相應指令。”
馬玉寅道“或許吧,這種可能性是極大的。而且,人家這個大將也連速該也并非是什么浪得虛名之輩,他見咱們如此的嚴陣以待,絕對不會輕易的冒險強攻的。”
許方達道“不會吧,他們不敢貿然進攻,難道咱們就不能主動出擊嗎。畢竟他們這已經是擺出了一副重兵壓境的陣勢,即便是他們沒有如何的真正大舉進攻,但是也已經是嚴重威脅到了咱們的常規(guī)狀態(tài)呀。”
何正豪道“不錯,正是如此。反正現在我們帶來的援軍也已經趕到了,咱們何不先發(fā)制人,也好讓他們這些蠻荒之人好好的見識一下咱們天朝上國的雷霆天威,嘿嘿嘿……”
夏侯平治道“行了,怎么著,這才多長的時間,怎么就連父王的兩大訓令給拋到腦后了嗎!要知道,現在三爺才是咱們的三軍主將,一切的軍事行動都必須絕對的遵從三爺的將令……”
馬玉寅道“好了,老幺的急切心理我自是可以理解,畢竟當年我老馬也正是從你們的這個年齡段過來的,這爭強斗狠的毛病咱們這些真正帶兵的哪個人沒有過呢。”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xù)說道“這別說別人了,這不前兩天右營的老安,不就是差一點就中了對方的激將之計,想著貿然出擊得嘛。好在,他在最后的關頭,還倒是能夠提前派人向我請示將令,這才沒有真正的出現什么意外。”
安海道“馬將軍教訓的是,那天末將我的確也是被對方的那幫小子給氣糊涂了,但是事后仔細的想想,可能他們如此的鬧騰,還真就是故意想要激怒于我呢。”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難不成他們還真的膽敢派兵叫陣了?”
安海道“怎么說呢,這要是正兒八經的派兵叫陣,那還真的好辦了。大不了,末將直接正式應戰(zhàn)也就是了,而且如此一來,末將還真的倒是不至于如何的窩火憋屈了呢。”
夏侯平治道“不會吧,難不成、難不成他堂堂烏狄汗國的第一名將,竟然會派出什么不入流的小角色,到你們右營那里胡攪蠻纏、撒潑打滾?”
安海道“這么說吧,我的少王爺,這真要是他們正兒八經的打著那個也連速該的旗號,那么末將我還真就膽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