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真正的打草驚蛇,到那時候恐怕便是更加的不好應對了呢。”
馬玉寅道“好在,他們最后終于算是抓到了一個小角色,這才好歹的真正坐實了那個錢武義的身份,因為那個小角色正是錢武義身邊的一個隨從。”
夏侯平治道“那后來呢?”
馬玉寅道“非常可惜的是,那個家伙竟然也是個狠角色,雖然他一開始實在是熬不過人家陸維昕手下的‘嚴刑逼供’,總算是吐露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誰曾想后來他竟然趁著對方不備之機,直接咬舌自盡了。”
夏侯平治道“我去,那他有沒有真正留下那個錢武義的什么確鑿證據呢?”
馬玉寅道“沒有,當時他只是剛剛承認了自己的確是來自忠親王府,但是很快便出事了。”
夏侯平治道“壞了,如此一來,那個錢武義自然也就銷聲匿跡了。而且,這樣話,陸維昕的那些手下自然也無法再繼續的秘密調查下去了,說不定他們的情報網還會就此遭受重大損失呢。”
馬玉寅道“還別說,他們的情報網當時倒是沒有絲毫的損失,只是那個錢武義的蹤跡卻是著著實實的從此真正的銷聲匿跡了。”
夏侯平治道“那后來呢?”
馬玉寅道“哼,后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發生了這次的‘互市事件’。”
夏侯平治道“我明白了,敢情人家陸維昕這正是敏感的嗅到了一些什么,這才甘冒奇險偷偷來見蕭副將的。畢竟他手里并沒有什么所謂的真憑
實據,自然不敢如何的光明正大的去指責人家忠親王府,甚至也不敢去見父王,只好如此的通報給三爺你們了。”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畢竟此事實在是太過重大,而且現在朝廷的局勢又是如此的這般模樣。”
夏侯平治道“如此說來,此次這個陸維昕絕對應該不是他自己的個人行為,而應該是受人指使……”
馬玉寅道“行了,到此為止吧。畢竟這下面的話實在是太過、太過重大,咱們還是不要信口開河的好。”
夏侯平治道“嗯,小侄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否則當日父王也不會就連我也瞞住了。”
說到這里,他雙眉一展,朗聲說道“也罷,事已至此,三爺您就直接下令吧。還是那句話,三爺您但有驅使,小侄絕對令行禁止,否則軍法無情!”
馬玉寅道“既然如此,那老夫我也就不再客氣了,現在我就把我的真實想法全盤托出。”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緊接著沉聲說道“首先,既然對方膽敢公然不宣而戰,那么作為一名真正的天朝軍人,本將軍我絕對必須要還以顏色,讓他們真正見識到咱們天朝、咱們燕王府黑衣軍團的硬份和軍威!”
夏侯平治道“不錯,三爺所言極是,守土衛國、血戰疆場原本便是咱們軍人的天職和使命!”
馬玉寅道“正是因為如此,這第一個階段的嚴防死守、決死一戰那是絕對必須的,否則我馬玉寅即便是日后死了恐怕也難以真正的面對先帝爺!”
夏侯平治道“三爺您就下令,這接下來將要把小侄派到什么位置之上?”
馬玉寅道“這樣,一旦前面真正的打起來之后,少王爺你便親自帶著你們剩下的這六千人馬,索性一下子便直接支援到咱們前面兩翼的衛城之上,就在第一線親自指揮作戰。”
夏侯平治道“如此甚好,實不相瞞,恰好這也正是小侄心里所渴求的。”
馬玉寅道“只不過,有一條你必須牢記,那便是你們只能嚴防死守,絕對不能主動出擊,離城索敵攻擊!”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當然,正如早先我跟小十一和老幺他們所訓誡的那樣,也不是絕對的不能適當、適時的出兵攻擊,但是你一定記住了,絕對不能大規模的出城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