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有了極其深厚的情誼了呢。
但是,現(xiàn)在他馬玉寅所擔憂的,不僅僅是這個也連速該背后的那個雄才大略、野心勃勃的王汗鐵金風,更是擔憂朝廷方面的忠親王天雄王爺,鬼才知道他現(xiàn)在究竟是如何的居心。
假如人家那個陸維昕‘神機網(wǎng)’的情報的確是真實可靠的,那么他們忠親王府便自然是難以脫得干系,縱然現(xiàn)在沒有什么明明白白的真憑實據(jù)。
要知道,如此一來,那么先前一直傳聞的什么“先西南,后東北”的可怕說法,恐怕還真的就要成為現(xiàn)實了。
畢竟,這南邊的“大楚皇帝”已經(jīng)成為了不爭的事實,而那個甚至一直“委曲求全”的秦王宋杰,也已經(jīng)灰溜溜的西竄遠遁數(shù)千里,去做那什么寄人籬下的“西巡城主”了。
如此一來,這接下來,人家忠親王府說不定還真的會以南方叛逆趙興的“大楚國”才是首要隱患為借口,來借此拒絕對燕王府的大力支援。
更有甚者,這現(xiàn)在的秦王府也已經(jīng)是絕對的今非昔比,而那位天靖殿下更是肯定以他們的父王馬首是瞻。
這樣一來,即便是人家秦北郡的吳勝達將軍的確是有意襄助老朋友馬玉寅,恐怕屆時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畢竟,這天朝的軍規(guī)向來以嚴峻著稱,這隨機應變、臨機迎敵自然是無可厚非,但是這真要是大規(guī)模的調(diào)動兵馬,恐怕還真就極有可能會給自己遭致殺頭、甚至株連九族的重罪呢。
當然,同樣的道理,人家齊王府現(xiàn)在如果沒有事先得到朝廷的明令,恐怕也不敢隨便的調(diào)集重兵支援馬玉寅的燕北郡吧。
畢竟,他們那邊原本自身就肩負著警戒東海邪神的重任,這要是一旦顧此失彼真的出了什么岔子,恐怕這一下就連那個“閉關(guān)養(yǎng)病”的上官青云也難以承受吧。
要知道,人家那個東海邪神可不是什么真正的“善男信士”,別看人家一直龜伏在東海之中的海島之上,那不過只是真正意義上的養(yǎng)精蓄銳、以靜制動而已。
其實,說白了,這不管怎么著,縱然不算是什么真正意義的“滅族滅種”大恨,但是這“滅國殺父”之仇卻是人盡皆知的。
這別說是什么前朝的皇子了,這即便只是尋常的百姓,恐怕這一點也是難以真正忍受的吧。
這樣按照這種邏輯來說,只要烏狄的大軍一旦真正大舉進犯的話,估計那個東海邪神自然也不會如何的自甘寂寞。
說不定,他還真敢就此趁火打劫,至少也要試探性的弄出一些局部性的小動作,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真要是那樣話,別說是現(xiàn)在的上官青云仍舊在“閉關(guān)養(yǎng)病”,即便是他自己親自主政的話,估計也不敢再如何的擅自調(diào)動自己的兵馬了。
如此一來,這真是人家烏狄的王汗鐵金風大舉重病壓境,恐怕屆時還真的只能是他們燕王府自己獨立支撐了。
好在,人家馬玉寅他們事先已經(jīng)有了相應的心理準備,而且還已經(jīng)跟燕王夏侯正金達成了一定的預定策略,這才算是稍稍心安了一些。
但是,這畢竟是如此險惡的局面在這眼前放著呢,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增兵到了十萬之眾,肯定這生死大戰(zhàn)便是要一觸即發(fā)、不可避免了。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馬玉寅他自己雖然故作淡定,但是不僅僅是他自己、甚至就連人家夏侯平治也是心知肚明,其實他馬玉寅現(xiàn)在恰恰正是那種端坐在火爐之上的人。
估計這其中“煎烤”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最為清楚了,畢竟這失陷重要的關(guān)隘防地那可正是他們天朝的軍界大忌。
這半世的英名掃地、撤職查辦那自然都是小事,根本不值一提,但是這事后要是一旦真正的追究起來,恐怕這按律問斬、株連九族都是有著極大的可能。
更何況,現(xiàn)在他們這忠親王府究竟是跟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