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都并不重要,最為特別的是這支小飛槍的尾部,竟然還像是有一條幾乎不可見的極細的鏈子,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材質罷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這支小飛槍閃電般的便已經再次到了絕然和尚的面門之前,眼看就又到了剛才第二支小飛槍被“捉”的位置了。
眼見如此,縱然四下的觀戰之人可能真的有點模糊,但是人家絕然和尚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這一看,好家伙,這又來了,得了,我也別再大意了,畢竟這剛才別看他像是輕描淡寫一般,但是其中的滋味或許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敢情,人家石云真剛才的那第二支小飛槍也正是暗附著極強的內力,這絕然和尚雖然僥幸強行“捉”住了,但是也已經是收了相當的內傷,只是他自己強忍著不表現出來而已。
一念如此,人家絕然和尚索性直接把剛剛捉在手中的那支小飛槍,迎著對方的這第三支小飛槍硬磕了上去。
按照他的意思,這無論如何也要先把對方的這第三支小飛槍用巧勁撥拉出去再說,斷然再也不能如何的硬碰硬了。
不僅如此,按照他的想法,與此同時他更是要趕緊的催馬向前,一定要搶先沖殺過去,再次的跟對方糾纏廝殺在一起,絕對不能再任由對方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出后面的小飛槍了。
因為,這僅僅只是這前面的兩支小飛槍,他絕然和尚便已經深深的領教到了,敢情人家石云真這“斷魂槍”的名號,還真的不是說的她那桿單純的亮銀槍,而實際上正是她背后的這些小飛槍。
說時遲那時快,這說來甚至有些不可思議,尤其是對于當時的當事人絕然和尚來說,更是難以置信。
原來,就在人家絕然和尚手中的那支小飛槍,剛剛迎擊了上去的時候。
甚至還沒有等到如何實實在在的碰上,人家石云真的那第三支小飛槍竟然自己突然轉變了正常的行進方向,然后以極其刁鉆詭異的角度,直接沖著絕然和尚的右肋下位置猛擊了過來。
如此一來,人家絕然和尚可是真的始料不及,而且此時他剛剛向前搶位移動,自己的右肋下位置正是他的防御空檔。
就這樣,人家石云真的這第三支小飛槍,還真就實實在在的猛擊在了絕然和尚的右肋下位置,只聽一聲悶哼,絕然和尚砰的一下便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甚至就連白眼都翻了起來。
然而,緊接著,隨著人家石云真的一聲清嘯,人家她那第三支的小飛槍竟然還又神奇般的重新飛回了她的手中,然后極其瀟灑的便又重新插回了后背位置。
不僅如此,人家石云真更是催馬先前,一躍便到了那個絕然和尚倒地的位置。
然而,人家石
云真并非是如何的上前趕盡殺絕,而只是輕輕巧巧的用手中的亮銀槍挨個挑起、收回了地上的那兩支小飛槍。
更有甚者,在四下眾人的再次尖叫聲中,只見人家石云真突然倒轉槍身,也沒有看清楚她是如何的用后面的槍纂一挺一戳。
便只聽地下原本已經昏厥的絕然和尚猛然間悶哼一聲,竟然呼地一下自己便跳將起來了,就像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損傷一般。
緊接著,這四下的眾人甚至還沒有如何的反應過來,便只見這個絕然和尚沖著人家馬上的石云真,啪的一抱拳,恭恭敬敬的朗聲說道:“也罷,今日俺大和尚算是真的服了!”
好在,此人原本就是那種黑煞神的臉孔面色,這一下的當眾服軟,還真的沒有特別讓人看出什么其它的面紅耳赤來。
原來,他絕然和尚自己自然是絕對的心知肚明,就只是剛才的右肋下一擊,要不是人家石云真事先早有所準備,根本就沒有想著如何的下死手、趕盡殺絕,否則現在的絕然和尚早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要知道,那右肋下恰恰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