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人家他的這八驃騎一旦正式叫出名號之后,還真就迅速在整個燕北郡叫響了名頭,甚至就連人家燕王夏侯正金都親自召見恩賞過。
不僅如此,人家他們這八驃騎也真的沒有給馬玉寅丟臉,當初在北都城的大校場中,人家他們也算是出盡了風(fēng)頭,甚至就連一些昔日成名的將軍都敗在了人家他們的手上了。
如此一來,這一下他們的名頭可算是真正的叫響了,大家都知道這馬玉寅的帳下剛剛又新添了八員年輕的猛將,就連他們燕北郡都跟著威風(fēng)了起來。
當然,人家馬玉寅自然并非是那種如何張狂、招搖之人,在當時的一時興奮勁頭過了之后,他還真就重新把他們八人正式“雪藏”在了自己的親兵衛(wèi)隊之中。
從此,別管是什么大型的正式場合,他們一般都不會輕易的出頭露面了。
當然,假如要是特別需要的時候,人家他們也一般會是進行相應(yīng)的“喬裝打扮”,不會直接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公眾的面前。
尤其是,人家他們呼倫三兄弟,馬玉寅從一開始便直接對他們進行了極其周密的精心安排。
更有甚者,為了防止別人能夠從他們的口音之中聽出什么紕漏,人家馬玉寅竟然索性直接從一開始便讓他們裝作啞巴。
恰好,他們?nèi)硕奸L得一副傻大黑粗的模樣,而且乍看上去還真的并沒有什么太多的烏狄人的痕跡,如此一來還真就沒有什么人對他們有什么特別的懷疑了。
要知道,這原本邊境一帶,自古便有很多所謂的“特定人群”,他們的身上同時保留著雙方種族的諸多基因,這自然是極其正常的了。
好了,這一上便是這八驃騎的大致介紹了,現(xiàn)在還是書歸正傳,重新回到夏侯平治他們的軍前臨時緊急會議之上。
就在這時,只聽人家副將喬達朗聲說道“好了,剛才屬下已經(jīng)向少王爺和諸位將軍進行了一個大致的交代,想必咱們這八驃騎的情況大家也已經(jīng)清楚了。”
夏侯平治道“如此說來,三爺是想著在此間跟對方好好的大戰(zhàn)一場、硬碰硬的死磕一番了,否則他老人家絕對不會先是派來了許、何二位兄弟,緊接著竟然又把他身邊的八驃騎也增派過來了。”
金恩圣道“不錯,少王爺所言極是。要知道,這八驃騎可都是我們馬將軍的心腹愛將,平日里別說是一次性全部派出來了,就算是就像見到他們其中一兩位恐怕也是很不容易吧。”
樸吉淵道“不錯,正是如此。這么看來,正如少王爺剛才所說的那樣,看來這一次馬將軍的確是下了大決心,是要在此第一道防線之上,跟對方好好的硬碰硬較量較量了。”
夏侯平治道“既然如此,相比三爺
已經(jīng)有了相應(yīng)的具體安排了,還請喬將軍明示吧。”
喬達道“也罷,事已至此,軍情緊急,屬下我也就不再如何的拿捏了,還是直接宣讀馬將軍的將令吧。”
夏侯平治道“愿聞其詳。”
喬達道“首先,馬將軍根據(jù)目前相應(yīng)的綜合軍情,斷然決定直接便在這第一線,跟對方的那個也連速該硬碰硬的大戰(zhàn)一場,而且這一戰(zhàn)一定要打出咱們天朝的軍威!”
夏侯平治道“嗯,這個似乎并不太難。縱然對方現(xiàn)在幾乎是十倍于我,但是咱們這邊占據(jù)絕對的地形優(yōu)勢,而且又有極其充足的軍備物資的準備,因此說對方要想輕易取勝恐怕還真的有點不大可能。”
金恩圣道“尤其是,咱們這一帶正是那種典型的扇形陣地,極其的不利于對方展開大規(guī)模的集團沖鋒,而只能是所謂的添油戰(zhàn)術(shù),輪番向咱們的前沿陣地發(fā)動滾動進攻。”
樸吉淵道“如此一來,對方的絕對優(yōu)勢自然無法如何真正的施展開來,只能是硬生生的冒著咱們強大的遠程攻擊,向前一味的猛沖。”
喬達道“對了,根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