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僅僅的代表他個人,他堂堂的燕王府少王爺所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他們燕王府,甚至直接便是整個朝廷、整個的天朝呢。
當然,人家也連速該何等人物,人家可是烏狄的堂堂第一名將、第一統帥,而且又是所謂的前輩人物身份,人家自然也是不肯如何的自貶身份呀。
當然,這要是燕王夏侯正金親自來了,他也連速該倒也算是身份對等,但是這不過只是一個區區的晚輩,他又是如何能夠真正的抹下面子來呢。
如此一來,人家金恩圣何等的明白,他這邊一見人家夏侯平治如此的反應,便頓時心領神會了。
更何況,這相應的一切,人家他們早就在昨天的時候,進行完相應的反復商榷了,現在不過只是人家金恩圣故意而為之罷了。
就這樣,人家金恩圣眼見夏侯平治故意的不作理睬,索性直接一催戰馬便到了雙方對陣的中間位置。
還別說,人家對方的那個也連速該也還真就算是個明白人,他眼見金恩圣他們如此的做作,索性也把自己手中的馬鞭輕輕一抬。
這根本就沒有等對方的金恩圣如何的勒馬站穩,他手下的那個木合邦統帥、木合里摩便直接催馬迎了上去。
如此一來,還真是所謂的“對上卯”了,敢情人家這個木合里摩正是昨天的那個所謂使者,而昨天接待他的恰恰也正是這位左營統領金恩圣。
這么說來,人家也連速該也的確算是厲害,你少王爺夏侯平治不是依然在那里端著嗎,索性本帥也直接以其人之身還自其人之道,咱們大家依舊算是公平對等吧。
就在這時,只聽人家金恩圣朗聲說道:“還別說,這還真就是所謂的‘不是冤家不聚頭’,昨天這閣下剛剛在本將軍大帳之內放下過狠話,這不咱們今日還真就在此間碰上面了呢。”
聽他這么一說,人家木合里摩依舊用原先的那種冷冰冰的語氣,針鋒相對的冷冷說道:“好說,既然碰上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正好我木合里摩也想好好的領教一下閣下的真實本領,看看您的手下功夫是否也跟你的嘴上功夫一樣厲害。”
但是,誰曾想,他雖然如此的囂張,人家金恩圣卻像是并不為之所動,只聽他陰惻惻的冷笑著說道:“放心,這有道是‘想死也不在這一時三刻’,只是我金恩圣著實是有一事不明,還請閣下能夠為我解惑一二,如此我金某人將會是終生感激不盡。”
木合里摩道:“什么意思,難不成閣下也正如你們自己人所說的那樣,不過只是那什么、什么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一般,原來只是一個表面光鮮的玩意……”
金恩圣道:“得嘞,我姓金的究竟是不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那自然要等一會咱們真正的交過手之后,便自會有一定的分解。現在我只是想問閣下一句,這不管怎么說,你閣下也算是堂堂的一方雄豪吧,這怎么、怎么最后就被人家如此的驅使,心甘情愿的去做一個苦哈哈的跑腿小卒呢。”
說到這里,他根本不給對方任何的反駁機會,趕緊繼續搶著咄咄逼人的追問道:“也罷,反正我金恩圣今日如此的這般說出來,自然也不怕得罪你們這什么偉大的統帥,反正等會我這條命還在不在是兩說呢。”
還別說,他這如此神神秘秘的一說,那個木合里摩倒是真的有點繃不住了,只聽他仍舊冷冷地說道:“什么意思,既然如此,我要是不給你這個機會,反倒是顯得我木合里摩有點太不不近人情了。”
說到這里,他甚至不顧去看后面那個也連速該的表情,緊接著繼續冷冷地說道:“也罷,正如你們天朝人所說的那樣,索性就讓你在死前痛痛快快的問個明白,也免得、免得你再做那什么死不瞑目的枉死鬼吧。”
聽他這么一說,人家金恩圣暗自冷笑道:“好小子,你還真以為偷偷學了我們天朝上國的一點皮毛,會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