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如此一來,不管當初人家那個也連速該的初衷究竟如何,還是當時便是這個木合里摩他自己自告奮勇、毛遂自薦的。
但是,這經過現在這個金恩圣的如此一挑撥,便是瞬間大大的變味、甚至已經是嚴重的變質了。
要知道,這個金恩圣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這不管是無論如何,反正早先那個木合里摩前往充當使者,肯定是極其的危險。
更有甚者,這甚至便有可能是有人想要真正的“算計”他,否則斷然不會如此的仍由他這么重要的一員大將,前往執行如此危險的使者任務的。
當然,這不言而喻,他金恩圣真正劍指的是誰呢,恐怕此時除了真正的傻子,估計都應該已經聽出來,正是他們烏狄當前的最高統帥也連速該了吧。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那個木合里摩再也按耐不住了,只聽他猛的厲聲暴喝道“行了,姓金的,好歹你也算是一員堂堂的一營統領,如何反倒像是一個腌臜的鄉野村夫一般,如此這般的顛倒是非、胡說八道,沒得辱沒了閣下你的身份吧!”
金恩圣道“怎么著,就這幾句便已經聽不下去了,該不會是真正碰觸到閣下的哪根敏感神經了吧,呵呵呵……”
他如此一說,這個木合里摩更是氣急敗壞的大叫道“要戰便戰,何須多言!當然,你要是真的怕死的話,那就趁早的滾蛋,免得再在這兩軍陣前丟人現眼!”
說到這里,只見他雙眉一豎,還真就一催自己胯下的坐騎“花斑豹”,一楊手中的七環大板刀,直接便往前噔噔噔的連續疾走了幾步,索性還真就率先來到了兩陣中央的位置。
眼見如此,這邊的金恩圣自然也不能有絲毫的怯懦表現,對方這真的叫上板了,他肯定也要爽快的應戰了。
但是,就在這時,突然紅光一閃,只見從他的身后竄出了一人一騎,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剛才的那個木合里摩的近前。
這時再定睛看時,只見此人一身的黑盔黑甲、挺拔俊逸,更是身披一件火紅色的披風大氅、迎風飄展,端的是器宇軒昂、威風凜凜。
只是仔細看時,卻是很快便可以發現,這位似乎頗有些婀娜多姿的風韻,尤其是體型稍顯單薄,渾然不像是那種虎背熊腰的尋常武將模樣。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只聽此人沖著對面一頭霧水的大將木合里摩,冷冷的說道“這有道是‘殺豬焉用牛刀’,就憑閣下的身份,想必還用不到我們金將軍親自出手吧,今日就讓本姑娘先領教領教你這所謂的烏狄大將吧!”
聽她這么一說,這個木合里摩更是一股怒火直接涌上了腦門,這叫什么事呀,自己堂堂的烏狄大將,對方竟然這冷不丁的冒出了這么一個
小丫頭片子。
但是,話雖如此,無論是他們烏狄、還是人家天朝,這一直以來可都是從不缺乏一些真正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將軍。
僅此一點,他今日雖然是徒然感覺到莫大的羞辱,似乎還真的說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多余話語來。
要知道,他們王汗鐵金風的手下,現在就有以鼎鼎大名的陰山圣母為首的一幫女將,而且人家還真的都是他們王城常備鐵騎軍團的知名戰將。
再說了,原本這兩軍交戰場上就有那什么“主將暫且稍歇,末將愿付其勞”的慣例,此番人家金恩圣的手下將佐自愿上前代勞,對方原本也說不得什么。
一念如此,只聽人家木合里摩厲聲暴喝道“也罷,但請來將通名,要知道我木合里摩的七環大板刀之下,可是不斬那什么不入流的無名之輩,沒說的再辱沒了我的這口百煉寶刀!”
聽他這么一說,人家石云真先是冷笑兩聲,緊接著陰惻惻的說道“也罷,今日也好讓你明白明白,免得等會你這顆黑頭落地,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超度的你呢!”
說到這里,她稍稍的停